当四片唇瓣再次接触的那一刹那,两人的心跳瞬间加速。
贺昱珩缓缓闭上眼睛,轻轻地吻着易予微的嘴唇,彼此轻轻地相互挤压着。
易予微感到自己的身体逐渐变得软弱无力,忘却了周围的一切,只能感受到贺昱珩的亲吻和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边回荡。
男人的吻渐渐地变得热烈起来。
他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腰,让两人的身体更加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易予微也开始回应贺昱珩的这个热吻。
两人在电梯里吻得难舍难分。
“叮——”电梯发出抵达的提示音。
易予微这才感觉到,男人在慢慢地离开她的唇。
“走吧!”他吩咐了一声,敛起刚刚的热情,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只身走出电梯。
易予微猛地回过神来,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侧。
他们抵达了地下车库,贺昱珩打了个通电话,叫司机把车开过来。
车子过来后。
易予微跟着贺昱珩坐进后座。
见贺昱珩的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她不禁自我打趣道:“原来我的吻还是贺先生的良药啊!”
“……”贺昱珩不吭声,将头偏向车窗那边。
易予微见他逃避刚刚的事情,又猜不透他的心思,顿时闷闷不乐地瘪了瘪唇。
“贺先生,去哪儿?”司机问道。
贺昱珩淡淡地回答道:“幽兰公馆。”
他们抵达幽兰公馆,易予微领着贺昱珩进屋时,花半夏也在家。
看到贺昱珩,她习惯性地唤了声:“昱珩哥。”
比起易蔓叫贺昱珩为“昱珩哥哥”,让贺昱珩极其不满以外,花半夏叫“昱珩哥”,贺昱珩似乎并不反感。
易予微察觉到这个细节后,心想着,或许半夏姐在贺昱珩心里,应该有那么一席之地吧!
面对花半夏,贺昱珩只是点了下头,便只身上了楼。
花半夏一脸茫然地目送他的背影上楼后,回头看着易予微,好奇地问道:“昱珩哥怎么来呢?”
“好像是来拿东西的。”易予微回答道。
“拿东西?”花半夏这才想起,二楼尽头的那张大门是上了锁的,谁也进不去。
难道……
那是昱珩哥的房间?
贺昱珩上去了许久才下来。
下来时,他手里多了一个精致的木盒子,也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
“我先走了。”贺昱珩礼貌性地跟她们打了声招呼。
易予微也很客气地留客:“贺先生,来都来了,不如吃了晚饭再走。”
“是啊!昱珩哥,一起吃晚饭吧!”花半夏也热情地邀约道。
贺昱珩淡漠地应了声:“不了。”
说完,他便端着那个精致的木盒,走出了大门。
易予微立马追上去,送他出远门。
看着贺昱珩坐车离开,她才重新回到屋里。
花半夏不解地问道:“昱珩哥那木盒里装的是什么?”
“可能是他的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吧!不然也不会要过来把它拿走。”易予微揣测道,顿了顿,她突然想起了什么,看向花半夏,好奇地接着问,“半夏姐,贺先生是不是得过什么病?留有后遗症之类的?”
“应该没有吧?我没听说过他得了什么病。”花半夏摇了摇头。
易予微掏出手机,将贺昱珩起初在电梯里的症状,输入到qq浏览器里搜索。
“幽闭恐惧症”这几个字,赫然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怪不得贺先生房子那么多,还都是视野宽阔的,原来是这个原因。
“幽闭恐惧症?”花半夏也看到了她所搜索的内容,不禁好奇地问道,“你是说,昱珩哥有这个病?”
“应该是吧!”易予微回想起起初在电梯里时的情形。
花半夏这才猛然回忆起了一件事情,揪心地说道:“我想起来了,昱珩哥小时候被人绑架过,可能是那会儿……被关在了什么很小的空间里?”
后面的话是她乱猜的,她也不大确定。
易予微身心一怔,同样也感到揪心:“你的意思是,贺先生是因为年幼时被绑架,所留下的后遗症?”
“也就只有这件事情,才能给他造成心理阴影了吧!”花半夏若有所思地回答。
易予微不禁对贺昱珩的过去感到好奇起来:“半夏姐,你能跟我讲讲贺先生小时候的事情吗?”
“当然可以。”花半夏侃侃而谈,“昱珩哥家很有钱的,昱珩哥的爸爸,当时是我们申城的首富。不过,昱珩哥的爸爸很花心,前前后后,离婚结婚,娶过四任妻子,生了一堆女儿,才好不容易和第四任妻子,也就是昱珩哥的妈妈,生下昱珩哥。不过,当时邻里都传,昱珩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