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你别这样……时梨快回来了。”尚小美虽然知道他们兽人没有什么界限感,雄性是可以追求任意一个雌性的,不管那个雌性是已婚还是未婚。
但是时渊毕竟是时梨的小叔……
叔侄共事一妻这种事,尚小美想想就脸红,她不要,太令人羞耻了。
时渊却看出她在口是心非,手上的动作更加过分,直到尚小美撑不住软在他怀里。他高大的身体立刻牢牢将人压在身下,同时按住尚小美的双手,坏笑一声,在尚小美的耳边诱惑道:“放心,不会让他发现的。”
“你……”尚小美想逃,可她一动,时渊的呼吸更沉重了。
他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也没有任何顾虑,直接一做到底。
尚小美脑袋嗡的一声,背德感和羞耻心瞬间被引爆了,她心里知道这样做不好,可是身体却拒绝不了。
沉溺在欢爱中的同时,她也在庆幸这里是兽世,这个世界的兽人,把性事看得跟吃饭喝水睡觉一样正常,他们觉得这些都是身体需要,就跟饿了需要吃饭一样,没有任何对错可言。
正是因为这样的社会规则,尚小美此刻才能无所顾忌地享受跟时渊的欢愉一刻。
其实在她心里,她对时渊这种稳重大方,又坏又魅力无穷的成熟男人,是没有抵抗力的。
他们少了青涩,也少了懵懂和幼稚。他们经验丰富,知道怎么让女人欲仙欲死。
他能看出尚小美隐藏在无辜外表下,放浪形骸的一面,他愿意做那个坏人,满足尚小美所有无法宣之于口的欲望和邪念。
连尚小美自己都没意识到,她在现世的时候过得有多压抑,从小在父母的严密监视下,不能谈恋爱不能跟男生有交集。
后来在公司、粉丝和狗仔的监视下,她被迫禁欲,活了二十几年连男生的手都没牵过。
不管是性萌动还是性饥渴的时候,她都只能幻想手机里的颜值主播,每次都只能偷偷摸摸地看,生怕被人发现大做文章,毁了她的演艺生涯。
她习惯在人前装无辜装清纯对性闭口不谈,对男生视若无睹。私下不停地刷擦边男主播,用小号在评论区发布一些大胆言论,以此宣泄自己的欲望,反抗让她感觉压抑的人生。
如此高压下,她对性产生了畸形的渴望,越是无法拥有,她就想拥有更多。
越是被束缚太久,她就越想放纵。
所以在跟时渊禁忌的接触中,她才会感觉如此神魂激荡、欲罢不能。
她想自己一开始并不坏,而是被长久地放置着,没有得到滋润,生生地放坏了。
这一刻,她觉得兽世好适合自己,再也不会有人堵在家门口,堵在她上下班的路上,堵在她车门前,拿着摄像机、手机对着她拍。天天留言不准她交男朋友。
再也不会有工作人员,警告她敢谈恋爱,就让她赔天价违约金。
她感觉此刻,她才是自由的,才活得像一个真正的人。
比起被监视的日子,她更愿意放纵。
比起做那个完美无瑕的顶流,她更愿意做时渊口中的……荡妇。
时渊真的很靠谱,他不但在短时间内,给了尚小美极致的快感。还在时梨回来之前,帮她清理了身体。
尚小美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这几天一直穿着长裙。
层层叠叠长到脚踝的丝绒长裙,看似是为了保暖,里面却只穿了一双一撕就碎的黑丝长袜。
时渊刚才掀开她的裙子时,不知道笑得有多得意。他拢着尚小美的细腰,暧昧地吻着她的耳垂低语:“以后都这么穿,方便我行事。”
尚小美红着脸,又从空间里拿出一双黑丝穿在裙子里:“别闹了,时梨快回来了。”
“让我多亲一会,他回来你就是他的了。”时渊箍着尚小美的后脑勺,不容分说地吻住她的双唇,唇舌纠缠,汁水横流。
时梨回来后,走进时渊的营帐,发现里面没有任何变化。小叔仍旧气宇轩昂地站在火炉旁,身上的衣服穿得一丝不苟,长发一丝不乱。
尚小美仍旧像他走的时候一样,安静地躺在床上沉睡着。
时梨看到床头有一杯水,营帐内的温度也很暖和,他知道小叔有在认真地照顾尚小美,十分感谢地走到时渊身边说:“谢谢小叔帮我照顾夫人。”
时渊:“应该的。”
“我走后夫人一直在昏睡?”
“醒了一会,喝了几口水又睡下了。”时渊面不改色地说。
时梨:“我先去给她熬药,等她醒了再给她喝。”
“去吧,”时渊道。
时梨又掀开营帐在外面忙前忙后地给尚小美熬药,等他出去后,尚小美悄悄睁开眼看了一眼时渊,当时渊看向她的时候,她又一闭眼,假装睡着了。
其实她的行为在时渊他们这些兽人眼里是很奇怪的。
即使她明着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