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君心疼地给叶霓衣的脸上药,他道:“南宫泽都没能保护好师尊,真是没用。”
叶霓衣解释道:“一点小伤,不足挂齿。其实南宫泽在里面伤得比我重多了。”
“师尊还为他说话,这蝶骨扇的须臾之境根本不会伤南宫后人。”叶云君阴阳怪气,语气还有些酸,南宫泽能有多重的伤。
他可是记得上一辈子,南宫泽从须臾之境出来,毫发无伤,就是没有将蝶骨扇淬炼到三重,家主之位被别的旁系夺去。
可他和南宫景的日子照样过得有滋有润。
不等叶霓衣说话,玉骨幽弦琴突然震动一下,叶霓衣将它唤出。
它道:“你要炼我?”早想问了,只是因着人多,不想出来而已。
“这是为你提升你。”叶霓衣说得认真。
“我不需要提升,我已经很强了,而且我的须臾之境我自己都控制不住,你以为你能闯破它?少不自量力了,别到时候死在里面,主死仆随,我可不想器灵消散。”
叶霓衣学着它的自信,道:“我也觉得我自己很强,一定能破你须臾之境的。”
“别——我不信你。你现在神魂都是需要这小子用心头血养着,你说你能破我的须臾之境简直笑话。”
周遭气氛瞬间低迷。
玉骨幽弦琴察觉不对,溜了回去。
本来专心给叶霓衣脸上药的叶云君,听到这话手一抖,对上叶霓衣探究的眼神。
他道:“没有——”
叶云君话没说完,叶霓衣上手就将他胸前的衣服扒开。
他死命捂着自己衣服,故作玩笑,“师尊,这不好,你要是看了我身子可要对我负责。”他想用这话阻止叶霓衣扒衣服的动作。
叶霓衣不语,直接强硬的将他胸前衣服扯开,各种的新伤旧伤反复叠加,不断冲击着叶霓衣视线。
“你——”
叶云君想将自己衣服穿好,却被叶霓衣越扒越开,他解释,“就是一点血而已的,不打紧。”
叶霓衣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先前口中莫名的血腥味似乎找到了答案,良久,她才道:“别这样了。”
叶云君没有接叶霓衣的话,反而道:“师尊,你现在看了我身子要对我负责的。”
“你不用做到这一步的。”
“师尊,准备什么时候嫁给我?或者说师尊不想嫁,你娶我也不是不行。”叶云君继续自说自话。
叶霓衣定定望着叶云君,叶云君还在说着他的白日梦。
却不成想,叶霓衣轻声说了句‘好’,只是这声‘好’混在叶云君的梦话中,叶云君没能听清楚,他问:“师尊,你刚刚说了什么?”
叶霓衣收敛了情绪,本来通红的眼眶瞬间恢复平常那副平静随意的样子,而后道:“我说——你在做什么梦。”
“你的心头血虽说有养魂的效果,却不如师叔给我的宁心玉佩,所以你完全没有必要多此一举。”叶霓衣强硬道,“还有,我不会喜欢你的,你做这些也不会感动我。”
“”叶云君沉默了一会儿。
在叶霓衣即将说出伤人的话时,叶云君开口打断,“我也不喜欢师尊,只是因为你是我师尊,我做徒弟的哪儿能看着师尊出事,居然师尊有了养魂的玉佩,我自然也就不放血了。”
“嗯。”
叶云君很平静的出去,只是紧握成拳的手掌,和上面凸起的青筋,昭示着他波涛汹涌的内心。
等到夜深人静。
叶霓衣彻底睡下去时,叶云君悄然来到她床上。
他拿出迷魂香放在叶霓衣鼻下,确定她不会醒来,他俯身低头在叶霓衣额头上亲了又亲。
“师尊,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喜欢我多一点呢!”他抱着叶霓衣入睡,梦呓般地低吟。
“你明明就是对我有感觉的,不然为什么那次喝酒你没有推开我。”他不断安慰着自己,告诉自己,叶霓衣是对自己有感觉的。
可连梦中他都不敢说叶霓衣是喜欢他。
他将叶霓衣抱在怀中,让她耳朵贴在自己胸口,“你能听见吗?我这里在滴血,好痛,比刀子划开肉都要痛。”
“你睡着了,听不见。”叶云君叹出一口气。
他将脸贴在叶霓衣发髻,身体微微颤抖,“师尊,我喜欢你,我喜欢了你三辈子,不是三天,三月,三年,是足足三辈子啊!”
“可你每一次都丢下我,一点都不带犹豫的。”说到这儿叶云君眼泪簌簌落下,“你救你的苍生,但你让我救救你好不好?”
“每次眼睁睁看着你赴死,那种无能无力的绝望感近乎让我喘不上气。”
叶云君爱惜贪婪地抚摸着叶霓衣的脸,他从她的额头往下,吻上眼睛又点上鼻尖,却在嘴唇之时停下,他错开只是亲了亲叶霓衣嘴角。
相拥一夜,叶霓衣第二日醒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