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放在藕带上。
饭后,林女士问起最终审判,听见需要封悦偿还五十万现金,以及在各地登报上电视道歉,这才满意的点头。
汪海阳从法院回到报社。
紧接着就收到自己被开除的消息。
报社社长以他德行品质不达标为理由把他开除,甚至连劳动补偿金都没给。
他从报社离开时,还能感受到身后传来的窃窃私语的声音。
那些人肯定在议论他,那些人看不起他。
想着这些,汪海阳脸色变得更为难看。
他回到家里,就瞧见几个穿着西服的大汉守在他家门口。
他的妻子孩子冷冷看着他回家。
“你们什么人……”汪海阳盯着大汉,虚张声势,他当然知道这些都是什么人,但是,万一呢,万一不是林家派来的人呢。
“汪总编贵人多忘事啊!您借了林氏小少爷100万现金呢,现在还钱吧!”
这些穿着黑色西装的人说话功夫将放在身上的砍刀拿了出来。
在京市这些东西是不能拿出来的。
但是民不举官不究。
现在汪海阳是欠钱的人,他敢质疑林家少爷么。
汪海阳听见那些人的话,嘴唇哆嗦起来。
他在京市兢兢业业辛苦这么多年见,终于买了一套房子。
但是这房子也不值一百万啊!
顶多也就30多万。
他这些年工资跟吃的回扣累积下来也有四五万,还有林谨言给他的十万,他花了两万,现在把家业全都给抵押了。
也四十万多。
距离一百万距离远的太多了。
他看向妻子,问道:“你,你不是也上班,钱呢?”
妻子冷眼看他,他挣钱时在家是大爷,让她洗衣服做饭带孩子辅导孩子照顾老人,她要钱的时候还说她就知道花钱。
孩子大了一点儿能送到幼儿园里,她立马找了个工作。
刚开始给人串珠子,糊纸盒,后来看她干活比较踏实勤恳,老板介绍她去酒店当保洁。
酒店的保洁要求也高,擦桌子的抹布只能擦桌子,擦马桶的只能擦马桶。
如果为了找省事,用同一个,就会被辞退。
她从不会为方便自己就招省事,从保洁升成小组长,一个月200,一年两千,她干了三年,存了4000多。
但是这钱是她挣的,凭什么给他。
“我们离婚吧!”她说!
“你敢!”汪海阳一巴掌扇过去。
在外面林少爷打他,社长开除他,现在还有黑衣服的人虎视眈眈,他在外面受了不少气了,现在回了家里,可不能继续受气。
汪海阳妻子平白无故挨了一巴掌。
冷笑看他:“我就敢,现在儿子还在上小学,你想要你儿子好好的,就跟我离婚,外债你自己搞,不然你儿子学费我也不管了。
嫁给你们汪家,我什么好处都没捞到,还想要我私房钱,我呸,你如果不想要儿子继续上学读书,有前途,就继续作。”
她工作这些年,发现了一个真理。
没男人能活,没钱不能活。
当然没男人会有很多闲言碎语,但是没钱,就没命。
“儿子?”汪海阳把站在对面的儿子看了好几眼,把人抱起来往黑西服男人手里一塞:“你们要不要打手,要不要诱饵,这个可以,给我两万两万就卖。!”
汪海阳的妻子听见这话,眼前一黑。
差点晕过去。
她看向儿子,儿子长得也胖乎乎的。
此刻呆呆看着拿着刀的人……
他裤缝在这一瞬间都湿了。
汪海阳的妻子抽了那些催债的手里的刀,朝着汪海阳砍过去,一刀下去,直接把汪海阳手臂砍的露出骨头来。
鲜血往外流淌起来。
甚至她手里的刀也卡在汪海阳骨头缝里。
拔不出来。
过来催债的黑西装男人们。
盯着这女人看了好一会儿,他们也希望自己以后找的女人也这么凶残,这样才能不被欺负。
毕竟他们上门讨债,极可能遇见危险。
遇见了,就回不来。
汪海阳惨叫声仿佛杀猪。
然而,没人理会他。
就连长得跟他有些相似的儿子,这会儿也只顾着害怕。
黑西服们把房契带走,又把这院子里的钱全拿走,现金十二万,房子一套,勉强能交差。
至于后续……
瞅着汪海阳此刻流了这么多血,他们觉得他应该是没机会活下去了。
这样的话四十多万带回去也能交差了。
至于汪海阳的妻子,谁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