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钱,我给你钱,你要地位,我给你地位,你跟老子这里吃了原告吃被告?”
左翔气得浑身颤抖,嘴里一个劲地臭骂罗武松不是个东西…
“叮铃叮铃!”
而就在此时,摆在办公桌上的电话,又有些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喂,你好我是左翔。”左翔拿起听筒,满脸怒容地自报家门。
“左翔,你是不是把我们这些股东都当成傻子了?”
电话那边的邓姓青年唾沫星子四处纷飞地骂道:“你知道经视台的新闻一播出,给我和其他几个股东带来了多大的麻烦吗?”
在这个年代,“专家”二字的含金量要远胜于十年后。
当下能够被称得上“专家”二字的,大多是各行各业的行业精英。
而邓姓青年以及其他几位股东,为了帮助左翔抹黑唯楚,花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
结果整到现在,被人啪啪打脸,不但没有达到预期效果,反而还得罪了一大票人,让唯楚出尽了风头。
对于这样的结果,邓姓青年和其他几位股东完全不能接受。
左翔满头大汗地解释道:“邓先生,对不起,这一次是我的计划出现了一点小的纰漏。您放心,我会很快解决问题……”
“解决?”邓姓青年冷笑道:“你说过多少次会解决问题了?可现在问题解决了吗?问题非但没有解决,局势反而越
来越严峻了对吗?”
“……”左翔无言以对。
邓姓青年问道:“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三天,你要是解决不了问题,我们就会选择从吉祥撤股?”
“是…”左翔应了一声后,厚着脸皮说道:“但我希望邓先生您能最后再给我两天时间,我相信一定能够解决现在的问题。”
“呵呵!”邓姓青年又问道:“你说,我凭什么再给你两天时间啊?”
左翔咬着牙说道:“邓先生,我名下还有三套别墅,一套在市郊,两套在沿海地区,我可以先把这些固定财产转让给您,作为担保……”
“如果是这样的,那我就再给你最后两天时间吧!”
邓姓青年沉吟了片刻后说道:“但丑话我说在前头,如果这一次我再看不到改变,那对不起,我们肯定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了。”
“您放心,这一次我有十足的把握。”左翔再次作出了保证。
挂断电话后,左翔走出了自己的办公室,联系了一下副总老黄后,便开着车离开了公司。
…
身为吉祥集团的副总老黄,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样,好像一头勤勤恳恳的老黄牛,不贪图享乐,为吉祥默默奉献自己的光和热。
即便如今的老黄身价也高达数百万,但他依旧居住着当初创业时购买的老房子。
星城老城区一处不起眼的小巷子里,左翔和老黄坐在
巷口的一家夜宵摊上。
星城作为湘省的省会,虽然这几年经济发展的很快,逐步向国内一线城市靠拢,但在老城区这里依旧保留着老星城人特有的烟火味。
“嘎嘣!”
老黄一如十年前一般,用已经不再如年轻时那般好的牙齿,咬开了啤酒瓶盖,给左翔和自己分别倒了一杯。
“说说吧,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儿?”老黄端着酒杯,随口问了一句。
左翔看着杯中黄澄澄的酒液,眼神有些发直地说道:“咱的售价还得降!”
“还得降?!”
老黄握着酒杯的手一抖,连忙扭头质问道:“我们如今的售价,已经保证不了利润了,你再降价,损失的只会是集团的根本!更何况,降价的策略用得次数多了,也就不灵了啊!”
老黄虽然这些年一直是负责技术和后勤,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不懂销售。
最初吉祥采用降价促销的手段,确实能够吸引到消费者的关注。
毕竟这么多年来,吉祥作为湘省罐头行业的龙头老大,从未有过降价促销的行为。
在老百姓看来,自己更少的钱能够买到吉祥的产品,那就是赚到。
但是随着多次降价,如今的消费者已经对吉祥罐头的价值产生了一定的怀疑,单纯的降价能够产生的效果,已经微乎其微了。
更何况,现在吉祥罐头的售价已经降到了定
价的百分之六十,不但没有了利润空间,就连最基本的职工效益都保证不了。
如果左翔执意再次下调价格,那损失的只会是吉祥的根本了。
左翔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你说的这些我都懂,这是我们最后一次降价了,我有一个计划可以马上从根本上解决掉唯楚!”
“什么办法?”老黄连忙问了一句。
左翔轻声道:“他们如今不是采用一元赠饮的活动吗?而兑奖的方式,靠的是瓶盖!你说我们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