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选的日子有问题?”
“实在不行,等你身子好利落了,就去庙里拜拜。”
这种冲撞喜神的事儿。她任栖梧自己做还不够,还鼓动她?
孙婉如赶紧推辞:“大喜的日子见了血,怎敢去冲撞佛祖。再说了,这也是冲撞喜神。儿媳可不敢做这样过分的事情。”
指桑骂槐了?
任栖梧笑着看向周喆。
周喆的确也想起了她的所作所为,低头深情款款地看着孙婉如:“婉如,谢谢你。”
善良人设这是踩着她来立?
周翊然突然开口:“大喜的日子见了红,犯了血煞。要是不去庙里拜拜,喜神如何还能留得住?”
周喆诧异地看向周翊然,父亲什么时候也开始信这些东西了?
就,有点儿奇怪。
孙婉如脸色有些白,仿佛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儿,无措地看着周喆问道:“夫君,妾身也被绕糊涂了。妾身以后就听夫君的。”
周喆立刻支棱起来了。他将她搂得更紧些,安抚道:“你现在先不想那么多,先养好身子最要紧。”
任栖梧跟着点头:“对对对。自己的身子,还是要自己爱惜一些才行。”
周翊然实在有些不耐烦了。他一点儿都不想继续看这女人做作的样子,更不想看,他的丫头逼着自己配合她,也学着做作的样子。
实在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