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翊然趁着自己还清醒,艰难开口:“你,换个,房间,睡。”
每日的毒发一般在夜半时分,他以为他有时间等任栖梧睡着后从容离开,却怎么也没想到,今日居然突然提前。
任栖梧脸色凝重,好大一会儿才开口:“我医术不精,只能诊出,你的蛊毒应该是有人在催动,但你的毒不止是单纯的蛊毒,所以具体是如何催动的,我分辨不出来。”
周翊然被剧痛折磨得浑身开始哆嗦起来,根本没有力气回话。
任栖梧也不用他回话,起身从嫁妆中找出一盒金针,回到床边,一手按住周翊然,一手利落地扒了他的寝衣,甩开针包,手起针落,不大一会儿就把周翊然扎成了个金色的刺猬。
快要疼晕过去的周翊然只觉得浑身骤然一轻,灵台瞬间清明。身上只剩下温暖的酸麻涨,舒服得他长长出了口气。再转眼看向任栖梧的眼神晶亮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