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迅速收回目光,连一眼都不多看他,自己起身卸了钗环,吩咐伺候的小丫鬟打水净手洗脸。
周翊然媚眼抛给了瞎子,也不恼,依旧闲闲地倚在床头,勾唇看着任栖梧忙活。
新婚只需要陪着自己娘子,不用出去敬酒招待客人的新郎官,也就是他周翊然了。这还真是托了这不争气的身子的福。
一个小丫鬟进来朝着任栖梧行礼问道:“世子夫人,国公爷遣奴婢过来请示:现在是否需要摆饭?”
任栖梧下意识看了一眼天色。尚未到午时,外面的宾客估计都还没坐下的吧?
周翊然看到任栖梧的动作,忍不住笑道:“你钗环都卸了,难不成还想坐在喜床上不吃不喝等天黑?”
“我又不是你们高门大户出来的大家小姐,会委屈自己守着规矩不吃不喝等着洞房花烛夜。”任栖梧理所当然地吩咐,“摆饭吧,今日起的早,早饭吃得不多,现下的确已经饿了。”
小丫鬟立刻领命出去吩咐了。
周翊然等任栖梧走过他面前的时候,突然伸手扯住了任栖梧的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