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娘见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便讥讽道,“你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这还用问吗?”
上官君一听这话变了脸,厉声说道,“紫阳观不要九阴草,你到底奉谁的命?”
银娘疑惑的看他,“谁跟你说的,紫阳观不要九阴草?”
上官君昂首道,“紫阳观掌门,也就是我师父说的。”
银娘嗤笑道,“掌门不要,未必其他的长老就不要。”
这一语将上官君噎的不轻,他气呼呼的说道,“掌门都打不赢她,你以为你能?”
“我没想打架……”
银娘见他一根筋的为紫阳观说话,略显不耐的道,“算了,懒得跟你这木头解释。不过咱们都是紫阳观的人,你别里外不分。”
上官君立即瞪了她一眼,“谁跟你是一样的人?”
说着,他便要用符,银娘忽然叫了一声,“铁头!”
上官君以为铁头又在身后偷袭,猛地转身时,银娘忽然扑过来,点了他的穴道。
“铁头忙着呢,没工夫对付你。”
银娘笑盈盈的说着,随后便消失在客栈。
“有本事你别跑…”
上官君不服输的喊,但银娘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片刻,苏残月出现在门外,故作疑惑的道,“你喊谁别跑?”
而且,她身后还跟着谢云铮。
上官君一脸诧异的问,“你没在屋内?”
苏残月睁着眼睛撒谎,“没有!”
反正刚才上官君被银娘堵在门口,也没看清她到底在不在里面。
“难怪那女人能跑得那么快!”
上官君恍然大悟,随后立刻说道,“刚才有人闯你的屋子,被我发现了,她点了我的穴道就跑了。”
闻言,苏残月抬手解开了他的穴道。
上官君不算太自在的说道,“这女人帮手很多,不然就她一个人,我肯定能对付的了。”
苏残月也没出声,抬脚进屋。
谢云铮面色平静的跟在身后,上官君诧异的问道,“靖王殿下,你这么快就好了吗?”
“嗯,你的声音很吵。”
谢云铮一睁眼便看到了苏残月出现在自己屋子里,岂料两人还没说上一句话,就听见上官君叫喊的声音。
苏残月让他躺着,自己转身就往外走,谢云铮不放心,便跟出来看看。
他虽然受了伤,但睡醒之后却并没有觉得特别难受。而且他的身体如此正常,苏残月竟没有丝毫诧异,谢云铮便猜到是她为自己做了什么。
上官君刚进去,就听见苏残月沉声说道,“白应卿已死,尸身我让青峰快马加鞭送回京城去了。”
“青峰一路行事高调,用不了多久,所有人都会知道,靖王殿下已将祸乱京城的罪魁白应卿斩杀。”
谢云铮听到这些,心中一震。
其实这些苏残月完全没有必要去做,如何跟谢瑞交涉是自己的事,但她心细如发,总是在他不经意间就做了许多为他利好的事。
单凭这些,就足以断定她并非无情无义。
什么无情道,不过是借口罢了。
苏残月见上官君像个傻子一样在那出神,便问道,“你站着做什么?”
上官君顿了一声,然后才说道,“我来就是为了告诉你,我得回一趟紫阳观。”
闻言,苏残月微微一怔,玄姬才走,他也要走了。
“你不怕回去后被打出师门?”
苍幽和古阳对他可并没有善意,他在这个时候单枪匹马的回去,若是没有玉清道长护着他,就算被杀了,估计也没人求情。
“我是掌门的弟子,纵然是逐出师门处死,也该掌门亲自发话。如若掌门开口,那我无话可说。”
上官君道,“他们若真要强行动手,我不会跑吗?我又不是傻瓜,还能让他们把我冤死?”
苏残月微微挑眉,没接这话,甩手给了他一个瓷瓶。
“这是什么?”上官君接住,一脸疑惑的问。
苏残月道,“保命的丹药!”
“多谢!”上官君不再多说,握紧瓷瓶,抬脚就走。
从头到尾,坐在苏残月身侧的谢云峥未发一言,没打算掺和这事。
但在上官君走后,苏残月忽然拿出一张符篆,默念咒语后,符篆挥发光芒,随后在她的掌心消失。
谢云峥见此,疑惑的问道,“这是什么符?”
“锁魂符!”
苏残月沉声道,“这张符篆,与我给上官君的那张追魂符互补。”
“你将这张符用在了上官君身上?”
想到上官君刚走,谢云峥便猜测这张符是用在了他身上,“你担心他回去会有危险?”
“玉清不会让自己的爱徒身死,所以他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