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梦(2 / 3)

,一手抓乱自己的头发坐在木质的门槛上。

突然传来女孩的尖叫声,随即而来的就是大声的咒骂:“去他NND,谁,大白天的谋杀美丽少女。”片刻后女孩骂骂咧咧的从门外走进来 ,嘴里没闲着也不忘记向门内的男孩吐槽,“也不知道哪个缺心眼的,大早上想用暗器伤我。”作为罪魁祸首的男孩看着怒气冲冲的女孩不敢言语,又装回一副刚睡醒的朦胧感。

果予安看着昨日的清爽男孩一副刚睡醒的蠢萌的表情,注意力随即转移,一手揉像男孩的头发,把他稍显凌乱的头发揉成了彻底的鸡窝头,而男孩因为刚才的行为心虚也是装作一副乖巧的样子,任由女孩□□。

果予安从袋子里拿出两个包子递给李廷希:“快吃吧,刚才我去赵诚家吃饭给你带回来的,又给你借了身衣服,吃完饭,换上衣服,让你这小少爷体验一下从未享受过得乐趣。”李廷希坐在饭桌前吃起了包子,果予安看他那细嚼慢咽的斯文状,想着估计两个包子也得吃会儿呢,就又回屋里躺下睡起了回笼觉。

李廷希换上果予安带回来的衣服,心中不免疑惑,享受什么快乐需要先换上破洞的背心和大裤衩,摇醒果予安,二人便出发了,走过一条条崎岖的山路,远远的就听到一群孩子的喊叫声,又走了几步看像下面路的尽头,一群半大的孩子在插秧,一个个稚嫩的脸上洋溢着笑容,几个男孩时不时的放下手中的稻谷,像同伴泼水,脸上和身上都是泥点子,被波及的女孩们在尖叫,一群孩子中有两个白发的老人,时不时的看向孩子们笑着,满脸的皱纹凑在一起,但是却呈现出慈祥的表情,让人看了忍不住想要亲近。

“这是张爷爷家的稻谷,他们老两口老年丧子,而且因为张奶奶的身体原因他们只有一个孩子,每年插秧的时节,大家都很忙,最开始会让家里的孩子先过来帮忙,等自己家弄完,家里的大人也会过来帮忙,那个最矮小的孩子是张爷爷的独孙,他叫张奕扬,他爸爸在他3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妈妈改嫁到了城里,之后对他不闻不问,他对他的爸妈只有微弱的记忆,一直以来都是张爷爷老两口抚养,虽然这里的人生活都不富裕,但他们家的生活相比较其他人过得更辛苦,还好这里民风淳朴,大家都在力所能及的帮助他们。”

李廷希听完沉默许久,心想自己的生活和他们比起来要舒适多了,又有什么资格烦恼抱怨,甚至因此还生了心病,“穷人有穷人的烦恼,富人有富人的烦恼,学生有学生的烦恼,大人有大人的烦恼,生而为人不管在什么境地都有着自己的烦恼。”果予安低语道,好像在开导李廷希,又好像再说给自己听。

“走走走,别在这愣着了,咱们快下去帮忙,多个人多份力。”果予安迅速从刚才的悲伤中抽身,拉着李廷希像下走去。

二人下水,果予安迅速的像人们走去,走了一半才发现李廷希没跟上,回头看去发现李廷希还保持在刚下地的状态,试了几次都没把自己的脚从淤泥中拔出来,这时刚才提到的那个小男孩快速的跑了过来,低下头拨开李廷希双脚旁的淤泥,李廷希才得以再迈步前行,听着男孩教自己如何在淤泥中行走,走了几步终于是学会,可以笨拙的向前走着。

至于插秧在张爷爷稍稍讲解并手把手教学后,以李廷希的聪慧,立马摸索出了方法,也开始了自己的独立工作,一群孩子在你说我笑,你追我赶的状态下,一晌午过去竟然也是种了大半,一群人中午也没回去休息在地头吃了张奶奶从家拿来的饭菜,还烤了几条水里的稻花鱼,吃的也是有滋有味,在地头间席地而坐,有的调皮男孩爬到树上睡了会觉,下午有的大人也陆陆续续赶来,一群人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终于是在日头落山的时候把这一片地种完了。

然而顺利的一天在返程的时候出了点小事故,李廷希插完自己手里的最后一只稻谷,看像远处,一缕缕小绿芽在同一水平面竟然也是看不到尽头的,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在拿各种比赛冠军、金牌的时候李廷希内心都没有这么大的成就感,今天却是成就感爆棚,无法用言语来简单形容,带着兴奋感想跑向离自己几步远的果予安寻求表扬,可是乐极生悲他忘记了自己的双脚还在淤泥里,更何况刚才停留了一会,双脚已经陷了进去,在大力的相互作用下,他与淤泥来了一个结结实实,不留缝隙的亲密拥抱。

而离他几步远的果予安也被殃及无辜,胸部以下被溅了大片大片的泥水,胸部以上还有漂亮的小脸上都是泥点子,其他人均是被逗得捧腹大笑,人们边笑着边把李廷希费力的拉起来,奕扬想着把果予安脸上的泥点子擦下去,却忘记了自己的手上也都是泥,最后的结果就是李廷希满身满脸的泥,果予安半身泥水上顶着一张大花脸。

果予安一时竟然是不知道该踹李廷希的屁股,还是打奕扬的小屁股,攥紧满是泥水的双手头也不回的像地头走去,而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又不认路的李廷希,只好亦步亦趋的跟着果予安,等走了一半的山路,果予安突然反应过来向后看去,发现李廷希这小子跟着就又开始一言不发的向前走。

等到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