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看向他手里的头骨，再次否认道：“我是素食主义者，你知道的。”

“她是谁？”黑泽尔肯定，这个o一定是因为诺言才来到这个星球。

“雷希尔的未婚妻。”诺言语气平缓，无比自然地说出了对方的身份。

黑泽尔将手放在那颗头骨上，用手抚摸上面的牙印。

她死前一定经历了更多无比痛苦的事，黑泽尔难得的有些不适，他从没有真正地吃过任何同类。

“雷希尔，他会疯。”黑泽尔说：“所以，要做掉他吗？”

诺言语气仍旧自在。“他还不知道，这件事我会处理好。”

黑泽尔点头。

临走前，诺言特地回过头来，看向黑泽尔。“奈特索尔，她的名字。”

“你现在说这些，有意义吗？”黑泽尔将头骨放回原位，脸色不太好看。

诺言轻笑一声，确实没有意义。

他听见黑泽尔在身后喊他名字，但他没有回头。

“你最好收敛些。”黑泽尔威胁。

“别动她。”至于她是谁，两个人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