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百般求告便带她出来还是太冲动了,如今细细思量起来终是不妥。“殿下说的是,擅自带玉笙出宫,是婉儿思虑不周了。” 顾珩笑笑:“并非怪你的意思,定是这丫头调皮,百般央你带她出来的。” 他抬手轻轻刮了下玉笙的鼻子:“你呀,明年就及笄了,还这样不稳重。” 玉笙想说你还不是一样,想了想还是咽了回去。 夜色渐深,冬日里寒风凛冽,一阵风过,饶是陆婉玉笙二人特意多穿了些,此刻也禁不住有些瑟缩。 “殿下,时候不早了……” 严通低声道。 顾珩转向玉笙,“可玩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