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下巴在椅子扶手上,刚刚结束对四周的张望。
沈幼恩抬下巴朝另一个方向点点:“那边。”
“那你怎么坐在这里?”蒋弗延问。
沈幼恩随口敷衍:“我玩游戏声音开外放不想吵到他们。”
蒋弗延:“噢。”
这一声短促的字音之后,蒋弗延没了动静。
沈幼恩片刻后不禁又抬头,发现他趴在桌子上睡过去了。
“……”想睡觉怎么不继续待在别墅里?
沈幼恩没理他,继续玩自己的。
排位赛打得不顺利,沈幼恩连输几把,自己的胜率妥妥地拉低,想着再试一把,就再试一把,这一把再输,她就不搞了,直接交给她花钱请的代打帮她。
这所谓的最后一把沈幼恩正一心一意地战斗中,冷不防蒋弗延的身影自她头顶上方落下来:“招式用错了。”
沈幼恩手一抖,心一颤,神一分,最后的血条直接耗尽,她又ga-over。
“你干什么呀?”沈幼恩炸毛瞪他,“观棋不语真君子没听说过?游戏也一样。你看看你,突然吓我,害我输成这样?”
蒋弗延原本是双手抱臂居高临下站在她的身后。
闻言蒋弗延斜斜挑眉,松掉的两条手臂分开两侧自她的身后往前按到桌子上来,他的身体随之前倾朝她靠近并且俯低下来。
沈幼恩霎时被他圈在他身前的方寸空间内,还因为他的靠近不得不微缩身体以避免触碰到他。
“你又干什么呀?”她恼意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