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蓉只觉得脑袋嗡了一声,呆住了,还不带她有所反应,长生在她耳边喃喃道:“我已经知道了,应该进去才对。”
沈蓉有些心虚,也顾不得长生怎么就突然开窍了。
长生抱着她,脑袋在沈蓉胸前拱了拱,像个饿久了找不到吃的孩子似的,他可怜巴巴地乞求道:“让我进去好吗?”
沈蓉在知晓自己的心意后,并不排斥跟长生做一对真正的夫妻,为他生儿育女,甚至她有时候还梦到长生跟一个正常的男人那样对她,在夜深人静之时拉着她亲热……
可这会儿,长生真抱着她要求行房时,沈蓉又有些慌了,或者有些说不知所措。
她听到了胸口处那砰砰的心跳声,如擂鼓似的。
她吃惊,羞涩,更多的是紧张,还有一丝欢喜……
她知道自己这样是不该的,她不该那么轻易动心,可是长生这傻子着实赤诚,她所有的不甘和仇怨,似乎在日复一日的被人小心呵护中渐渐消散……
沈蓉感受到长生的急切,抬手把人推开,举着手犹豫了会儿,在长生那急切的目光中,默默地在被子里解开了衣衫。
长生见状,立马掀开被子坐起来,沈蓉吓得捂住了胸口,而对面的长生三下两除二将身上的衣裳解了个一干二净,然后跪在一旁,两眼冒着绿光跪在沈蓉身边,蓄势待发。
月亮不知何时躲进了云层里,面前的人只影影绰绰看得到一道影子,尽管如此,沈蓉仍是臊得不行了。
她虽看不清长生的模样,可长生那呼出的热气打在她皮肤上,引起一阵战栗。
“我要开始了哦!”话毕,长生便迫不及待双手拽着沈蓉的亵裤用力一扯,还不待沈蓉惊呼一声,他便扑上来,一下子就叼住了沈蓉的红唇……
次日清晨,沈蓉睡得正香,她迷迷糊糊地听到了屋外的公鸡打鸣的声音。
鸡鸣了,可沈蓉经历了洞房花烛夜,这会儿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起床了,她迷迷糊糊地想着,若是长生来扯她的被褥,她这次可得好好发作一下,顺便以此来罚长生,不让他近她身。
可她闭着眼,迷迷糊糊地等了一会儿,被子还是好好地搭在她身上,沈蓉便放下心来,这家伙,还好他不是个死心眼儿的浑蛋,这么想着,沈蓉便放下心来继续睡。
跟长生成亲的这一年多,沈蓉都已经习惯了长生每天早上扯她被子,把她从睡梦中扰醒。
因此,鸡鸣后,沈蓉便迷迷糊糊地醒来了,并没有睡死,哪怕长生不扯她的被子,沈蓉也睡得不踏实。
沈蓉已经习惯了早起,这一睡,她还是有些睡不踏实,正当她半梦半醒之时,她突然感觉到一座大山往她这边压了下来,她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嘴巴被堵住了,湿漉漉得让她出不来气。
起初沈蓉还以为自己又梦魇了,她睁开眼伸手去推,便感觉到自己的手好似摸到了一颗毛茸茸的东西,她用力一推,便感觉到那圆脑袋离开了她的脸,又在她的脖颈处蹭了蹭。
沈蓉感觉又痒又扎人,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却下意识知道是谁使坏,她有些气恼地推了把长生,嘴里有些气恼道:“长生,别闹了,让我再睡一会儿。”
长生没搭理她,脑袋依旧埋在她颈处,快了,还差最后一步……
沈蓉这会儿也慢慢清醒了,她掀开眼皮一看,还能不知道长生想干嘛吗。
昨晚本就睡觉晚,偏长生还闹了她半夜,她这身体初次,长生又没轻没重的,她昨晚险些背过气去,可偏偏那呆子是个一根筋的,不知道在哪儿学来的那一套,每次一丝不苟的全用在她身上,只要他开始了,就算她中途打断长生拒绝他,那也没什么用。
一个晚上,沈蓉早已经把长生那套流程记得滚瓜烂熟。
他先是跟一条大狗似的,张嘴就啃住她的唇,啃了一会儿,他觉得差不多了,就开始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脖颈处……然后……最后……
沈蓉昨晚被他这一套流程害得不浅,这不,早上一醒来,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结果,自己都被折腾这么惨了,可他一大早的又来这一套,沈蓉既气长生不心疼人,又想到这青天白日在屋里干这事,臊得紧。
“你……羞不羞,这青天白日的,我……身上还疼着呢!你还说你疼媳妇,疼媳妇就把我往死里折腾?你就是个浑蛋!”
她又气又羞,一把推开长生,裹着被子翻了个身。
长生光溜溜地被推出了被窝,他呆呆地望着沈蓉,终于意识到了,他媳妇儿生气了。
他小心翼翼地靠过去,捅了捅沈蓉,沈蓉生气地往床里面缩了缩,离他远远的,“你不许过来,你就是一个浑蛋,一点儿也不知道疼人!”
长生又心虚又委屈,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做错了事,可又觉得委屈又无辜,他只想像昨晚那样进去,可见媳妇儿睡那么香,又不忍心把她叫醒,便想着,她这躺着也是躺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