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便转头问护工：“你们吃了吗？”

“吃了，上午你姐送了饭过来，老太太吃过了。”

“妈，是不是我过来，你看着不舒服啊。”程野本想好好陪老太太待一会儿，但这一顿数落，又觉得留下好像只能让她心情不好。

程母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那行，今天也不早了，我不打扰您休息了，明天有空我再来。”程野有些无奈的站了起来，把护工拉到了病房外。

“阿姨，辛苦你了啊，我们家老太太，麻烦您多照应点儿，我加您个微信， 回头有什么事儿，您找我方便。”

“行，这本来就是分内事儿。”

加完了微信，程野给阿姨转了个红包，又看了看病房，转身走了。

“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肖何启动了车，问一旁的程野。

“找个地儿吃饭吧，我饿了。”程野并没有回答他，她不知道要怎样描述她跟她母亲之间的这种纠缠，也觉得，没必要跟他描述。

肖何看了看时间，八点多了，导航找了一家粥铺，把车停在了门口。

“你倒是挺会找地方，这么晚，确实也吃不下别的了。”

“累吧？”

程野点了点头：“以前不觉得，现在熬个夜，确实觉得累了。”

“我觉得你挺了不起的。”程野突然对肖何说。

“我？为什么？”

“我们家，我和我姐，两个孩子，我妈一病倒，都倒不过来班了，觉得两头顾不上，你爸当初肝癌，你一个人，不知道你怎么过来的。”

“一样，两头跑，不过，总会过去的。”肖何粥推到了程野面前。

“对了，你爸当年那个刑事犯罪记录，我看过，如果我没记错，好像是故意伤害轻伤二级，缓刑的，但我看着不像是能做出这事儿的人，当年是出了什么事儿？”

“你记性是真好。”肖何轻轻一笑：“说出来很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