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夕湖也很困,但是还是想着要去一下乡里耗子胡同走一趟,孙纸鸢的脸她要确认一下。
听到她还要出门,魏姿容有些心疼,她看了将军一眼,看将军居然也不反对,她只好喊了功叔帮照夕湖赶车。
“我自己可以赶车。”
“让功叔陪你走一趟,你就在马车里稍微睡一会儿也好。”
照夕湖确实困了,听到魏姿容这样说也不再坚持,和魏姿容和功叔道谢后,就钻进了车里补觉。
马车晃晃悠悠的来到了耗子胡同第二排民房,功叔就上前去敲门,叫了老半天也没人应答,他只好问照夕湖:
“姑娘,这……没人呢。”
照夕湖睡得懵懵的,她应了一声,醒了醒神,这才挑来帘子出来:
“哦,这家不是,是这一侧的这家。”
“哎呦,是我的不是了。”
功叔连忙道歉,照夕湖连说没关系,就去敲了孙家的门,很快里面响起来脚步声,是孙纸鸢带着面纱出来了。
“呀,夕姑娘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是等了很久吗?”
“哦,不是,是我刚敲错了门,还以为是那家呢,奇怪,那家好像没人呢。”
功叔连忙给解释了一番,还抬手指了指前排斜对面那家,照夕湖只觉得提起那家人的时候孙纸鸢的脸色很不对。
“那个,夕姑娘还是快些进来吧,外头日头毒,晒着你就不好了。”
照夕湖听她前面说话声音都有点异常了,后面说着说着倒是顺畅了许多,她随意的看了孙纸鸢一眼,但是并没有打探很多,可能那家人家有什么隐情吧。
照夕湖没有多问,孙纸鸢瞥了陈盛临时住过的那房子一眼,连忙将门关上了。她已经和陈盛划清界限了,从此各走各的,互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