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渴望,也有对未知的担忧。他深知,这一战关乎生死,关乎荣誉,关乎无数人的命运。
帕克勋爵则在自己的旗舰上,表情严肃而镇定。他观察着敌方的阵型,思考着应对之策。他的身后,参谋们紧张地忙碌着,传递着各种信息和指令。
当双方的船只相距只有几百米时,莱姆斯大声吼道:“准备战斗!”士兵们齐声回应,声音响彻云霄。与此同时,敌船上也传来了同样坚决的呼喊声。
瞬间,箭如雨下,投石机发出沉闷的响声,石块在空中划过弧线。海面上浪花飞溅,船只相互碰撞,发出巨大的声响。士兵们的呐喊声,武器的碰撞声,船只的破碎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惨烈的战斗画面。
莱姆斯亲自带领士兵冲向敌船,他的身影在混乱中格外醒目。他挥舞着佩剑,左劈右砍,勇不可当。在他的激励下,士兵们士气大振,奋勇杀敌。
而帕克勋爵也毫不退缩,指挥着自己的舰队顽强抵抗。双方陷入了激烈的胶着状态,每一刻都有生命在消逝,每一刻都有鲜血在流淌。
时间仿佛凝固,只有战斗的喧嚣在持续。海面上烟雾弥漫,火光冲天,这场残酷的海战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瞧瞧那些愚笨的家伙!竟然连一条笔直的航线都无法维持!实在是可悲至极!我敢断言,这场战斗毋庸置疑已经稳稳地落入我们手中。我甚至可以拿我的灵魂来作担保!”
那个身材高大威猛,肤色黝黑得近乎黄褐色的男子,那浓密如墨的黑色胡须肆意生长,他身着一套完整的黑色铠甲,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极度危险且令人胆寒的气息,恰似一头被赋予人形的凶悍巨熊。他说话的时候,那冷笑的腔调仿佛有形有质,能够真切地被触摸到,似乎他早已在内心深处将这场胜利的辉煌荣耀深深地铭刻下来。
他的副手忙不迭地点头应和,表示完全赞同,而那个身形瘦削,模样近乎女性化的男子则用一种充满学究气质的口吻接着说道:“据我所掌握的情况,阿达尼亚压根就不该拥有海军。他们的那些船只,十有八九只是由被奴役的渔民来操控划动。他们很快就会深切地领悟到,我们可比几条小鱼难捕捉得多!”
瞧这男人,虽说面容略显柔和,可身上却蕴含着不少独特的韵味,他的眼中突然闪耀出与他的上司毫无二致的光芒。
“大人所言甚是!”凯特勋爵忙不迭地连连点头,表示认可,与此同时,船长也在二人身旁全神贯注地掌控着舵轮,口中发出了一声沉重且闷实的哼声。
需知,对于一个普通平民来讲,贸然插话两位领主之间的交谈,通常会被视为一种极为严重且不可饶恕的冒犯之举。
然而,这位经验丰富的老船长却是个特殊的存在。
他乃是一位堪称传奇的老兵,不但具备丰富至极的作战经验,精湛绝伦的航海技艺,而且经历过数不清的大小战役,在无数次的生死考验中幸存下来。
实际上,毫不夸张地讲,论及担任舰队指挥官这一重要职责,他比起凯特勋爵更具资格和能力。
当然,对于一位年事已高的老者而言,能够拥有这样的实力和地位,简直是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但即便如此,他所发表的言论依旧具有不可小觑的分量和意义,只因为两位领主不仅似乎丝毫不介意这突如其来的打扰,而且还实实在在地转过头来,满含期待地将目光聚焦在他的身上。
眼见自己成功吸引了他们的关注,这名饱经风霜的水手信心满满且胸有成竹地提出了自己的独到分析,脸上绽放出一抹得意洋洋且充满自信的笑容,高声说道:
“显而易见,敌人在海战这一领域简直是一窍不通。瞧瞧他们朝着我们逼近的那副姿态,就如同一只刚刚开始学习走路的孱弱小鹿,步履蹒跚,踉踉跄跄。当我们最初瞥见他们的时候,我甚至清晰地留意到其中有一部分船只试图落荒而逃。但紧接着,他们又突然止住了逃窜的脚步,重新调整了航行的方向。想必是他们认为我们距离他们太近了。哼,就这么点距离,我能够轻轻松松地绕着船走上两圈,还有充裕得不能再充裕的时间呢。”
也不知这老人究竟是真心实意地坚信自己所说的这一切,还是仅仅只是像寻常这个年纪的男子那般在肆意吹嘘炫耀。
但不管怎样,这一番冷静沉着,条理清晰的言论,以及此人凭借丰富的经验,竟然能够在如此遥远的距离内如此精准无误地计算出这般精细入微的细节,着实充分且鲜明地彰显了两军在技术水平上存在的巨大鸿沟和天壤之别。
即将拉开帷幕,全面展开的这场激烈战斗,看上去越来越像是一支全副武装,威风凛凛,训练有素的骑士军团与一群朴实无华,毫无章法的农民之间的实力悬殊对决。
更为糟糕的是,身披坚固铠甲的骑士数量实际上远远超出了农民的数量。
这是何等令人望而生畏,触目惊心的悬殊比例啊!
扑通,扑通,扑通。
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