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她哽咽的说道:“没想到他一巴掌拍掉我手里的糖,拿着扫把就打我,我永远没有办法忘记他打我时候那张狰狞的脸,我觉得那个时候的他好陌生,像一头要吃人的野兽。”
杨晓鸥抬起头来,看着天花板,看到吊灯上出奇的干净,徐医生还真是个讲究人。
杨晓鸥感同身受蒋倩口中的那张脸是什么样的,很不幸,他见识过。
情绪稍稍稳定,她接着说:“从那个时候起,我忽然就明白了一个道理,他是爱我的买的但他的爱只能是他自己给我,我需要顺从他的意志,从此来获取他的爱,一但我有任何忤逆行为,他就会没收这份爱,我一直都觉得我是他豢养的鸟,不能飞出他的手心。 ”
杨晓鸥静静地听着,什么都没说。
“其实我也知道他也可怜,他那么辛苦,只是为了让饿哦跟我妈能活的好一点,好吃的永远都留给我和我妈吃,新衣服也只有我跟我妈穿的到,所有他能给予的最好的东西都给了我和我妈,可一但遇到大挫折,他带给我们就只有伤害,我妈患上了癌症,我要结婚,他为了让我过得好一点,竟然把我妈的治病的钱拿来给我结婚了,他从来都不会听却别人的意见。”
杨晓鸥看着蒋倩的泪水浸湿了枕头,那种发自内心的伤痛,让自己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然而她并没去管泪水,任由它继续流着:“但事情没有朝着他的预想进行,我嫁给了一个毒贩,不仅贩毒,还吸毒,吸完毒就会家暴,我不敢告诉我爹,我只能自己默默承受着,终于有一天,我觉得我要被他打死了,我就离了婚,但我爹还是知道了,那时候我妈已经躺在床上数日子了,我爹找到了我的前夫,在我面前用铁锤把我前夫的脑袋敲碎了,活生生的杀了他”
听着蒋倩的故事,让杨晓鸥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我一个人度过的,他从来没有尽过一个父亲的责任,他从来没有保护过我,可他也从来没有伤害过我,我不知道一个好爸爸是什么样的,但我想起他的时候,我并不感觉,脏、恨,我会觉得他的这一生其实也很可悲。“”
听完蒋倩的故事,杨晓鸥知道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自己都会时不时的想起那个不称职的父亲,也会想起蒋倩的父亲。
蒋倩哭累,睡着了。
杨晓鸥联系了张云艺,来到了昆明大剧院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