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云冲的问话,路明非和康强脸色顿时就尴尬起来,低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过看云冲那期待的求之眼神,两人又不得不回答。
路明非道:“云丞相英明神武,伟岸傲人,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特别的气质,想大夏风雨飘摇,国情惨败,是云丞相驱逐叛军,力挽狂澜,拥护新帝,稳定朝局,只有您才有这样的气势和气质,让末将深深地震惊,五体投地!”
康强也接着道:“没错,云丞相雄姿英发,圣明仁义,虎躯一震,末将便心悦诚服,死心塌地,不敢有任何怀疑!”
云冲:“……”
你们是把老子当白痴吗,这话说得还能再假一点吗?
“妈卖批,都给本相说人话!”云冲实在忍不了了,翻着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咳咳咳。”
两人顿时尴尬的咳嗽起来,见避无可避了,路明非只得忍着尴尬,硬着头皮道:“回丞相大人的话,实在是巴掌抽脸太疼了,做梦哪能这么疼!”
康强也摸着肿成猪头的脸,不好意思道:“是啊,是啊,将军下手黑又狠,末将的牙全都活动了,怕再打下去,一嘴牙就保不住了!”
“噗,哈哈哈,你们啊,真是笑死我了!”
听到两人这话,云冲再也忍不住了,捂着肚子就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呼后仰,尼玛穿越这么久,这是最好笑的事情。
“既然在第一巴掌的时候就已经发现真假,为什么不直接停下,开诚布公,还要继续扇那么多耳光呢?”
云冲看着两个人那如同猪头的脸,忍不住继续问道。
路明非道:“自然是为了让大人出气呀!”
“让我出气?为什么?我出什么气?”云冲满脸疑惑,不解的问道。
康强解释道:“我们没有认出大人,出言不逊,无礼冒犯大人天威,当然是罪过,如果不让大人出了心中恶气,大人必然不会原谅我们,所以便继续互扇巴掌,讨大人一乐。”
“我去,你们这个表演给我看的呀,真是有心了!”
云冲彻底算明白了,这俩家伙想的还挺完美,连让自己看戏消气都想到了,真是面面俱到呢,这样的家伙还真是有诚意,自己都不好意思再怪罪,追究他们了。
“诶,不对呀,你们的前锋军本相也遇到了,他们竟然说本相是匪军假冒的,还要将本相捉拿关押,是你们下的令吧!”
云冲笑了一会儿,意识到不对劲,继续问道。
“额……”
两个人顿时卡壳了,路明非连忙道歉道:“丞相大人,此事误会,我们几日前知晓您在洛襄城,所以放出了赤鸽想要向您汇报军情,让您帮我们向朝廷上奏,求援。”
“此地距离洛襄城路途遥远,饶是快如赤鸽也要飞上两天的时间,即便您及时收到讯息,要赶过来也至少十天半个月才对,可是现在才过去了三四天,按照正常的脚程,您无论如何也过不来的!”
康强接话道:“所以当接到您莅临营地的消息,我们几乎想都没想就以为是匪军截获了赤鸽,知晓了我们的计划,于是将计就计,派人假冒您来蒙骗我们,所以才派人去抓您。”
“哦,原来是这样!”
听完了事情来龙去脉,云冲恍然大悟,若是这样,他们俩的反应倒也算正常,没什么做错的。
路明非见他没有怒气,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然后小心翼翼的说道:
“丞相大人,既然误会解除,还请您放过末将的那些部下兵马,他们虽然对您无礼,触怒了您,但也终归都是咱们大夏的子弟兵,忠君爱国,杀敌无数,还望您莫要怪罪他们,放了他们吧!”
康强也拱手鞠躬,恳求道:“是啊,丞相大人,您丞相肚里能撑船,大人不记小人过,就莫要和那些只知道保卫国家,驰骋战场的憨货们一般见识,饶了他们吧!”
“嘿!”
云冲看着两个人的样子,心里更加不可思议了,笑着问道:“你们怎么就知道本相把他们都怎么样了,要本相放过他们?你们好像连营帐都没出去过吧。”
路明非道:“我的兵马我了解,他们虽然不是大夏四圣军那般的强大精英,但是也都绝不是什么胆小懦弱,贪生怕死之辈,但凡他们还能站起来,就绝对不可能让人这么大摇大摆的走进末将的将帐中。”
康强接着道:“如今大人如此轻易地来到末将营帐,那么只有两种可能,既然不是梦幻虚假,那么就必然是外面的兵马都已经溃败不堪,失去了战斗力,确切的说,应该是全部倒下,没有一个站起来的。”
“虽然不明白丞相大人是如何办到的,但这绝对是事实,因为但凡有一个能站立的,也会奋战到底,至死方休!
我军营地都不会是现在这番安静的状态!”
云冲点点头,这两人分析得不错,基本上就是既定的事实,看来也不是两个无用草包,当即笑道:“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