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爱颐就防着这手呢,特意命令家族的保姆跟随。
做正经事是不行了,但赵长空还是占尽了江南荷叶的便宜。
“爸爸,进来玩啊?”
“奴胸口有颗红痣,想不想看嘛?”
“啊,让你看,不要舔啊!”
江南荷叶也是彻底放飞了自我,跟着赵长空当着保姆的面,开始苟嗖。
保姆看的头晕脑胀,面色涨红,江南荷叶这也太会了!
可夫人吩咐了,只要不真刀实枪的就行,保姆也没办法阻止啊。
真烦人,看的人家心跳彭彭呢。
第二天,江太平病房。
江南荷叶领着赵长空进来,看到病床上躺着一位瘦骨嶙峋的老爷子,周围有各种设备,监控着老爷子的动向。
江太平在睡梦中似乎是梦见的什么好事,脸上挂着满意的微笑。
只不过,他的笑容有些诡异。
很诡异。
江海龙,莫凡,独孤鹤全部在侧,俱都满是期待的等着赵长空。
江南荷叶脸上划过悲伤,低低的解释道:“瘪犊子,我听我爸说,爷爷是半个月前突然发病……”
赵长空抬手打断:“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语,词不达意,还有很多奇怪的动作?最终陷入的昏迷?”
江南荷叶傻眼了,他说的完全正确。
江海龙并不觉得怎样,可能是江南荷叶将爷爷的情况,都告诉了赵长空。
“长空,你能让我父亲苏醒?”
“苏醒很简单,只需排除他脑部积压的血块就行。”赵长空点燃一根烟,迟疑了片刻。
“但你们这些做儿女的,最好关心一下老年人的私生活。”
“……懂吗?”
江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赵长空这是什么意思?
私生活?
指的是夫妻生活?
老爷子都多大岁数了,就算他有心,也没有力气了好吗!
江海龙咬牙:“这话什么意思?”
赵长空抓过江太平的手,仔细的感应了一番,确定之后才开口:“江太平感染了梅花毒,推测是他长期跟失足妇女有染,诱发脑出血。”
梅花毒,失足妇女!
两个关键词出来,江海龙头皮炸裂,江家小辈更是无语!
梅花毒是只能通过睡觉传染,而且失足妇女身上有可能携带,这不是说江太平为人不检点?
这事要是传扬出去,江太平为老不尊,我们江家还要不要脸了!
“我爷爷根本不是这种病,滚蛋吧你!”
“当我爷爷还宝刀未老吗?他立不立的起来都两说!”
“如果是,徐元直早就说了!”
“反正我把病因告诉你们,至于信不信,那是你们的事。”赵长空摇头轻笑。
“江太平这个老东西,年龄很大,玩的还很花!”
“你他妈放屁!”
“再敢乱说,我打死你个狗东西!”
“滚出去!”
江家的小辈都是义愤填膺,一边说着,一边还对赵长空撸起了袖子。
江海龙脸色铁青的挥手,制止了可能发生的骚乱。
“你说的我不信,除非你给我父亲治疗,他醒来后,亲自跟我说!”
“扯淡,父亲眠花宿柳,他好意思跟儿子说?”赵长空吧嗒了一口香烟。
“江太平不能死,我的梦境芍药还没给我呢……有没有铜针?”
“我去准备。”莫凡十分相信赵长空,转身出去。
江海龙面色阴沉,江家小辈也都愤怒难耐的看着赵长空,目光恨不能杀人!
爷爷,你可千万不要苏醒,江家丢不起这个人!
“胡闹,简直是胡闹,我公公怎么可能感染了梅花毒!”
正等着,门外忽然传来盛爱颐愤怒的吼声。
盛爱颐上半身穿着白色低胸t恤,露出雪白的深深沟壑,一双勾魂的丹凤眼魅惑人心,披肩发,齐齐的刘海,那白皙的脸蛋仿佛就是误入凡尘的仙子。
下半身穿着牛仔短裤,水蛇腰,盈盈不足一握,两条火辣辣的玉腿。
盛爱颐确实有倾国倾城之姿,就是面色比较难看。
“爱颐……”
“江海龙,你是糊涂了吗?怎么能听赵长空在这乱说!”盛爱颐一股火发泄在江海龙头上。
“我问你,公公都七十多了,怎么跟失足妇女快活?用手指吗?”
“就算用手指,也不会感染梅花毒!”
用手指?
盛爱颐懂得真挺多哦。
“妈,长空一眼就看出了爷爷的病因……”江南荷叶试图为赵长空说话。
“你爷爷躺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