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

吃过饭后自觉的去收拾，然后打了盆热水拿着脸巾，放到方宋的面前。

“我自己来吧。”方宋还是可以自己擦脸的，他并不习惯柳苗的伺候。

柳苗也没强求，见人擦完脸，又说，“那后背我给你擦擦吧，你这绷带还要缠好久，总不见得一直不擦身体吧。”

方宋坐着点点头，背对人客气道，“那就麻烦你了。”

柳苗接过脸巾绕到人背后，嘴上答应的快，可真的要动手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方宋肤色黝黑，常年劳作锻炼的身躯饱满健壮，与那白色的绷带形成强烈的对比。

柳苗一时有些红脸，他擦的每一下都能感受到对方灼热的体温，烫的他整个人都快冒汗了。

说是擦背，可除了右臂，左侧大范围都被绷带覆盖，还有些擦伤裸露着，柳苗都不敢想象昨夜方宋经历了多危险的时刻。

“疼吗？”他心中泛酸。

其实想说不疼的，但话到嘴边方宋莫名改了口，“疼！”

话落，他只感觉到一抹温热印在他的身上。

柳苗眼里满是疼惜，揉了揉对方的头发，“阿娘说，亲亲就不疼了。”

方宋愣怔片刻，而后右手扯着柳苗，将人拉到自己的腿上坐下来。

他静静地望着柳苗，眼前的小哥儿没有以往的任性凌厉，乖乖搭着他的脖子。方宋俯下身亲吻柳苗的嘴唇，试探着微微触碰，对方没有躲避挣扎，他得了默认，含住唇瓣撬开对方的牙齿，像幼鸟汲取养分，不知倦怠地索取。

或许柳苗此刻的行为只是愧疚的迎合，方宋不想探究深思背后的缘由，他可以一直装傻，直到对方有一天厌倦。

方宋还没自信到认为柳苗是因为心里有他才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