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傻憨憨,肯定是被骗了。”
林暮声是苦日子过来的,最见不得浪费了,几千块钱一副药,也就叶汀洲人傻钱多去买。
“管用就行,没有什么比你的腿更重要了,别说几千块,就是几万几十万也没关系。快去泡,凉了药效就差了。”
林暮声不情不愿地要往浴缸里躺,叶汀洲及时把人拉住。
“衣服都脱了,药顺着毛孔进去才行。”
林暮声手指按在领口,朝门口努了努嘴,示意叶汀洲出去。
“怎么,声声你还害羞了啊。都见过多少回了,你先泡,这个药泡上有点疼,我陪你一起。”
叶汀洲在这件事上格外执着,任凭林暮声怎么推他,都稳如泰山,没有移动半步。
人没出去,林暮声反倒累的微微出汗,小腿上的刺痛感还没有消,眼看着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他只能在心底腹诽道,算你狠。
林暮声面皮薄,在叶汀洲面前更是,单单是脱光睡衣他脸颊就熟透了,白皙的皮肤泛起绯红色,咬着牙一声不吭泡进浴缸里。
艹。
叶汀洲没说谎,是真特么的疼。
有种骨头被敲碎重塑的酸爽感,林暮声咬着牙,呼吸都跟着放轻了。
叶汀洲半蹲在他身边,拿纸巾温柔地擦过他额角的细汗。
“声声,疼就喊出来,没关系的。”
林暮声有多敏感多怕疼,恐怕没人比叶汀洲更清楚。现在他一声不吭的,可给叶汀洲心疼坏了。
“笑话,我会怕、疼。”
林暮声的话带上了颤音,他挑衅的目光落在叶汀洲脸上,这个时候还不完嘲讽叶汀洲。
“叶汀洲,是你怕疼吧。”
“嗯。”
叶汀洲把手掌伸到林暮声唇边,轻笑道:“我怕我的声声疼。要不要咬一下,可能会好一点。”
许是叶汀洲眸子里蕴含的情绪太过认真,林暮声被他柔和的目光蛊惑,嗷呜一下,牙齿磨在叶汀洲的大拇指根部。
牙尖虚虚地擦过,却没有刺进去,是极尽克制的啃咬。
只过了几秒,林暮声抬起头,他从一旁的镜子里瞥见自己泛红的耳朵,舌尖不自在地扫过湿润的唇瓣。
“叶汀洲,你是不是故意没洗手搞我呢,中了你的计。”
可恶,之前林暮声完全没想到这茬啊。
“声声,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啊,你怎么会这样想,刚刚放水的时候都洗了无数次了。”
说罢,叶汀洲的唇瓣就印在林暮声刚刚咬过的地方,还要无辜地眨眼看向林暮声。
“声声,你放心,很干净的。”
叶汀洲这么一闹,林暮声连疼都忘了,又羞又恼,别过头说什么都不理他了。
小腿上是由内而外的热,驱散了那些不知名的疼意。
林暮声俯身摁在膝盖的位置,暖烘烘的。
“叶汀洲,还要多久啊。”
“你还疼吗?不疼就可以了。”
叶汀洲起身把浴巾给林暮声备好,自己扭头就出了门。
哼,还算他叶汀洲有眼力见,知道这个时候要出去。
林暮声起身又冲了热水澡,把浴缸里的药放掉清洗干净,这才出门。
到了门外,林暮声盯着卧室大床上的一张被子又犯难起来,总不能真的跟叶汀洲同床共枕吧。
叶汀洲以为他是四年后的林暮声,他自己知道不是,叶汀洲想对他好的人也是那个林暮声,他也知道。
一张被子,实在是不妥。
“声声,你找什么呢。”
“我找床被子,我去客卧睡。”
叶汀洲如遭雷劈,一个滑跪冲到林暮声面前,圈着林暮声的腰就开始……撒娇。
“不能分房睡,哪有新婚夫夫就分房睡的啊,我肯定规规矩矩的,什么都不做,我这个人你最了解了,说到做到。”
“声声,求你了,就跟我一起嘛。”
天老爷啊,林暮声要疯了,粉丝说好的高冷禁欲不近人情呢,这是小黏糕吧,扯都扯不下来。
林暮声面对单膝跪在地上圈着他的腰,还声泪俱下的叶汀洲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叶汀洲,你起来,不分还不行嘛。我拿床被子,分开盖。”
“好。”
叶汀洲变脸一样飞快起身,他接过林暮声手里的被子,殷勤地铺好。
“声声,快来睡觉了。”
随着叶汀洲侧身,胸前大片的皮肤露出来,若隐若现的腹肌隐藏在半遮半掩的被子里,炫耀的成分十足。
“切,不就是腹肌嘛,谁没有啊。”
林暮声三步并作两步上床躺好,跟叶汀洲之间硬生生分出来一个楚河汉街。
他摸了摸自己肚子上的软肉,摸上去手感是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