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为,男人愿不愿意留在她身边都两说。
“给了。”金梧秋毫无愧色:“有问题吗?”
祁珂委婉发问:
“你可有想过,一夜春宵后给钱是什么行为?”
金梧秋想了想,自信回道:“是信守承诺的行为。”
祁珂嘴角抽搐:神他么信守承诺!
“你……给了多少?”祁珂无语发问。
希望价格别太低,毕竟这钱意味着侮辱!
“二百万两啊,事先说好的。”金梧秋说。
祁珂闻言点了点头,幸好价格不算低……
等等!
“多,多少?”
祁珂意识到问题,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
金梧秋对她比了两根手指,口齿清晰的重复:
“二百万两。”
祁珂僵在当场好一会儿,然后才发出一阵如雷般的质疑吼声:
“二百万两——”
一时间,花园中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纱幔紧闭的主帐,守在帐外伺候的常思和常念也不禁对望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同等震惊。
毕竟花园里的人没听到主帐里说了些什么,但他们听得一清二楚。
金老板不愧是金老板,随便找个男人,一出手就是二百万两!这也太壕了!
突如其来的爆吼在耳边响起,金梧秋耳膜差点被穿透,正要抱怨两句,肩膀就被人截住疯狂摇晃:
“金梧秋啊金梧秋,你疯了不成啊——!!!”
金梧秋好不容易挣脱:
“冷静点!这不是你定的价格嘛?”
祁珂感觉一口天大的锅叩向自己,她是那种会让好朋友花这么多冤枉钱的人吗?
她不是!
“你放屁!”祁珂忍不住用嘴淳朴的方式对金梧秋直抒胸臆,然后坚决否认:“我没有!”
“你有!”
金梧秋认真替她回忆了一番,祁珂欲哭无泪、欲言又止,因为她想起来了,自己好像是开玩笑问过金梧秋愿不愿意给见面礼,给多少,金梧秋随口说两成产业,她就自己估算着金额对外放过一段厥词。
“那不就是……一块大饼嘛。”祁珂恨铁不成钢的解释:
“你们做老板的不都喜欢给人画大饼?我不过是帮你画了个大饼,吸引更多人去得月楼参选罢了,难不成我真要你付两成产业吗?谁都不会当真的好不好?”
祁珂声音虽然压了下来,但心情却依旧激动。
“我当真了。”金梧秋平静无波的说。
祁珂抓耳挠腮,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好了好了。钱的事不谈了,比起钱我其实更担心他的身份。”金梧秋不想祁珂再纠结,干脆换了个话题。
祁珂揉着被气到的胸口,努力让自己从二百万两的惊怒中抽身出来,但真的好难,蔫了吧唧的问:
“你怀疑他身份?”
哈,怀疑身份还给他二百万两,祁珂咬牙切齿到不禁想给她点个破赞。
金梧秋说:
“有点。他说他姓谢。”
祁珂揉心口的动作一顿,神情顿时郑重起来:
“姓谢?不可能!我让人盯着京中所有世家子弟呢。”说完顿了顿,又问:“他叫谢什么?”
“谢映寒。认识吗?”金梧秋说。
乍听这名字,祁珂先是神情一松,随即又像是想起什么,对金梧秋投来难以置信的目光。
从她的眼神中,金梧秋看出谢映寒此人应该不是信国公府的人,但肯定另有一个叫祁珂都为之惊讶的身份。
“你认识!”金梧秋肯定的说。
祁珂自己用手在心口顺了两下,短短半刻钟的时间她已经被震惊了两回,有些难以平静。
她不想骗好友,于是犹豫片刻后便点了点头:“算听过吧。”
“方便说吗?”
尽管看祁珂的表情,金梧秋就猜到了答案,但她还是开口问了问。
果然,祁珂为难的摇头。
金梧秋心中疑惑更胜,现已知谢映寒不是谢家人,那他究竟什么身份才会让祁珂都有所顾忌呢?
不能跟好友明说,祁珂也很无奈,只好旁敲侧击的提醒:
“虽然我不方便说他,但若是他的话,那情香一事,应该跟他没有关系。”
金梧秋不死心的问:
“能不能再多给点提示?不必明说,指个方向也好。”
祁珂思虑一番,对金梧秋指了指皇宫的方向。
金梧秋做恍然大悟状:“哦,皇帝?!”
祁珂一愣,然后就忍不住翻了她一个白眼:“滚!少开这种倒胃口的玩笑。”
“不是皇帝啊?啧,真可惜!”
金梧秋装作有些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