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江乌月明白过来,她慢慢后退:
“你这个疯子!”
说完她转身要跑,陈鸣昇回身,轻轻松松将她一把拉住,扯进怀里,搂着她的腰,脚步一转,将人按在破败的墙壁上。一阵天旋地转。
“你想干什么!....”她话音未落,面前落下一片黑色阴影,紧接着就被一个狂戾霸道的吻堵住所有音调。陈鸣昇捧着她的脸就开始亲,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
强势掠夺。
“......认真点。
大掌扶住她的后脑勺,疯狂的吻,像海啸般铺天盖地的席卷了她,吞噬一切,令她喘不上气。
邵斌看着楼道里的两道纠缠的‘难舍难分’的影子,别过脸。
见手下也是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好奇围观,瞪大眼看着,邵斌目光锐利一扫:“要不要我给你们拿包瓜子再搬张椅子来让你们坐下看?”“给我继续打!”
他关上门,忽视隔绝掉某人抑制不住的荷尔蒙。
楼上,隐约传来脚步声。
“是谁啊?”
两人动作一滞。
江乌月背脊僵硬,瞬间吓出冷汗,抓住陈鸣昇的衣襟,整张脸埋进他怀里一藏。
陈鸣昇被她逗乐了,富有磁性的嗓音发出低低的笑声:“掩耳盗铃。”
江乌月手用力掐他的腰线。
陈鸣昇疼得直抽气,大掌盖住她的小手。
"是谁啊?什么动静?"
一位老爷爷拄着拐,从楼梯间探头出来。
由于光线差,老人看不真切。
陈鸣昇搂着江乌月,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脑袋在怀里,配合着她藏猫猫。
“没什么声音,您快回屋吧。
大爷侧耳:“是小新吗?”
说的是爆料人大块头的小名。
陈鸣昇嗯了一声。
那大爷听到是他,脸色微变,什么也没说,哼了一声,转身上楼了。
走前还留下一句话:“小点声!
“知道了。”陈鸣昇笑着应。
他伸手敲门,扬声跟门里的人喊:“听到没有,让你们小点声。”
江乌月紧张地扯住他,觉得这个人真是疯了。
“害怕?”陈鸣昇低头,拍了拍她的脑袋,诱哄道:“别怕。”
声音温柔了好几倍。
“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先下楼。
他大手揉捏着她温润如玉的手指:
“手这么冰,我给你暖暖。
说着,他将她抱起来,健步如飞往楼下走。
他走得快,江鸟月怕自己掉下去,
只能牢牢搂住他的脖子。
“他们弄出人命怎么办?”她害怕被人听见,于是低声问他。
陈鸣昇失笑:“好了,不会的。”
“你少操心别人,能不能多关心关心我!”
听他的语调,江乌月松了口气:“你天不怕地不怕,连人腿都想卸,还用得着我操心?”
下到一楼,陈鸣昇一脚踹开单元门,清冷的月光如银,照在他们脸上。
陈鸣昇按开车门,把她塞进后座,不等江乌月挣扎,他自己也钻进去。
今晚见到她,他心里既意外又兴奋。
陈鸣昇勾住她的头发,脸庞靠近。
嗅到那抹甜,他才确定刚才不是错觉。
“你身上的味真好闻。”
江乌月推他的脸:“你滚!”
陈鸣昇攥住她的手,捏在手里稳住:“等下什么安排?跟我回家?”
他紧盯着江乌月的表情,试探道:
“或者我跟你回家。
“你想得美!”江乌月翻白眼。
“难道今天我不该陪着你?”
“凭什么?”
“刚才那一幕那么恐怖,我怕吓着你,万一你晚上噩梦,偷偷哭鼻子,我会哄人。
其实陈鸣昇早都忘了,上一次哄女人是什么时候,可能是在大学,也可能是他妈。
反正这个词,对他来说十分陌生。
“滚!”江乌月已经懒得跟他沟通。
“你打开门,我要回家。”
“不滚。”
“我送你回家。”
他们在车上闹,陈鸣昇像是小时候得到心爱玩具时候的样子,有点爱不释手,逗起人来,乐此不疲。“陈鸣昇你要不要脸。”
陈鸣昇说不要,甚至行大于言,掐着她的下巴,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快速啄了一下她粉嫩的唇瓣。
偷袭成功,气得江乌月连忙擦嘴。
“早上搂着一个,晚上还想搂一个?”
“你一天不发情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