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叫做阴呢?”
秦天呲牙一笑,刚才故作出的懊恼眨眼的功夫已经消失不见:“老苏啊,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降维打击?”
晚上九点钟光景,秦天亲自把喝的半醉的苏承恩送到酒吧门口。
“老苏,明天酒醒之后别忘了安排公司的事情啊,三天时间将公司框架搭起来,还有,公司的选址在德宇公司隔壁。”
“臭、臭小子!你就指着我一个人可劲儿坑吧!”
秦天笑容满面,看起来有多和蔼就有多和蔼,其实这真怪不了他,人家头铁故意往钢板上撞,他能怎么办?
送走了苏承恩,秦天掏出手机发了一条信息,而后这才抬头看向有些冷清的酒吧街。
昨天晚上的事情,终于开始发酵了。
放在往常,一到晚上七八点钟,整个酒吧街上人来人往,端的是热闹无比,哪能像现在这样?
“老板。”
身后传来余正平谦卑中带着几分崇敬的声音。
秦天头也不回道:“都准备好了?”
“是的,所有人都已准备就绪!”
即便秦天并没有看向自己的,但余正平仍旧没有抬头的意思,既然是下人,就要有下人的样子。
今天早上的时候,星影酒吧门口贴了一个通知。
“本日,酒吧暂时停止营业!”
至于原因,昨天晚上来玩儿
的人都知道。
八点半,酒吧街上突然出现一大群人,为首者,并非丰华区大佬姜楚云,而是昨天有过一面之缘的姜飞。
姜飞领着浩浩荡荡一大群人,放眼看去,至少有两百多号人,姜飞脸色阴沉,领着人快步走至星影酒吧门前:“余正平!”
在姜飞出现的瞬间,秦天便往后退去。
他并没有戴面具,所以这种情况下他只是酒吧的一个小小服务员而不是昨天的青铜面具神秘人。
余正平自然了解秦天此举的含义,不用多说,当即上前一步正视姜飞:“你老子哪儿去了?让你一个毛头小子带队过来,就不怕撂在这里?”
昨天之前,余正平还只是丰华区的一个酒吧老板,逢人便笑,见面乐呵呵的打招呼是他每天的必修项,但今天,他的身份是丰华区社团老大余正平。
身份的不同,自然代表这态度的改变。
面对余正平的嘲讽在,姜飞的唯一反应只是冷笑。
“一个酒吧老板,说是老大,就真的是老大了?”
距离余正平还有十米距离的时候,姜飞停下脚步,脸上冷笑不见消散:“识趣的,从今天开始滚出宝洲城,我们可以既往不咎,否则后果自负!”
话说到了这个份儿上,接下来余正平再没有表现,秦天苦心帮他营造的气势
将会荡然无存。
朝身后一招手,星影酒吧的保安连带着服务员鱼贯而出。
和往常不同的是,保安的手里拿着的不是橡胶棍服务员手中拿的也不是酒盘,清一色的钢管,大拇指粗细,末端被胶带缠绕,防止挥动的时候脱手而出。
星影酒吧的人手并不算多,顾头顾尾算下来也不过几十号人,几十号人面对姜飞带来的两百多人,数量上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
“哈哈哈,余正平,你是喝酒喝迷糊了,还是脑袋被门缝挤了?”
姜飞指了指身后,又抬手指着余正平道:“五十打两百?”
“真当我手底下的兄弟都是泥捏的?”
“还是说,你根本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在这种情况下,姜飞的质问显得分外刺耳,再配上他那毫不收敛的狂笑声,站在余正平身后的手下们全都下意识握紧手中的钢管,咬牙盯着姜飞一众。
秦天站在最外围位置,双手空空无物,丝毫没有上手帮忙的意思。
余正平既然敢把人拉出来,自然是有自己的想法,据秦天所知,余正平当时从华龙区野狗似的逃离,并不是孤身一人,他的身边,至少有三十多个忠心耿耿的兄弟。
如今,这三十多人都在他的身后站着。
“你又不打算上去帮忙?”
就在秦天站在一
旁准备看戏的时候,身边突然响起一道质问声。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秦天只觉得一阵头大:“我说小妹妹,你能不能别闲的没事儿就知道盯着我?”
转头看着姚夭,秦天无奈叹了口气:“外面的世界多美好?你非得围着我转,我压力很大的!”
面对秦天的驱赶,姚夭微微昂头,摆出一副“你算老几,我凭什么听你的”表情。
“你告诉我你到底跟我爹地说了什么!”
“你真的觉得我是那个人?”
秦天摆了摆手,毫不客气的嘲笑道:“摆脱,你眼神儿没问题吧?我就是一个服务员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