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可曾见过能够默听的累计役满(2 / 4)

初始牌。

九索如果只是浮牌的话,这张牌大概率是前几巡就打出来了,而不会留到现在。

这张牌一直保留到立直的前一刻,显然是以搭子的形式存在在手牌当中,所以对方的手牌里有一定数目的七索和八索。

那么很大概率是六六七七八九或者六七七八九九的形状。

不管怎么样,五八索绝对是危险张。

当然这只都是猜测,未必准确,可以确定的是五索及以上的索子张,一定是危险牌。

但池田华菜自信自己有着手役,最后一定能抓到对方放的铳张。

这一局可以轻松拿下。

只要过掉对方的庄家,最后只剩下她的庄家,那么一切威胁都将不复存在了。

这样想着。

就见牌河里,突然出现了一张红五索。

“嗯?”

池田华菜顺着这张牌看去,有些呆住。

只见南彦再度无脑冲了一张极度危险的生张,还是红宝牌。

为什么又打出了这么危险的牌?他不会是打算给对手无脑送分,从而淘汰掉她们风越吧。

好歹毒的想法!

这个人简直跟魔鬼没有任何区别。

要知道风越现在跟梨江女子之间,只剩下不到三万多分的差距,实际上只需要一个倍满的直击就足以改写比赛的结局。

如果清澄真打算无脑送分,那他确实可以做到这一点,毕竟他的分数已经多到了可以随意挥霍的程度。

恐怕清澄的这个替补,是不希望决赛里再碰到她们风越,于是才做出送分给梨江女子的邪恶打法!

可恶啊,真是太可恶了这个家伙。

但她不会让南彦得逞的!

好在这张红宝牌并没有给梨江的选手放铳,而是顺利通过了。

看到南彦没有送胡成功,池田这才松了一口气。

居然不是这张么?看来是自己读牌没有读准。

但她依旧觉得,南彦打出红五索这张牌,绝对是居心叵测的一手!

如果转到南彦的视角上,池田华菜就会知道南彦这样打牌的意义。

他的手牌,清一色全是筒子。

而且已经听牌了。

所以这张冲五索的一手,仅仅只是为了清一色的成型罢了,没有更多的想法。

何况在南彦的视角看来,这一局的宝牌指示牌是五索,所以六索是这一局的自然宝牌。

现在梨江女子比分是劣势,比起五八索的平和,不如选择六八索或者六七索的双碰,毕竟五索已经打出过一张,王牌上也翻开了一张,平和的话自己手上还得有一张八索。

平和听五张牌,比起双碰听四张,其实没有太大的优势。

这张五索,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危险。

至于白板放铳,那就更没有什么更深层次的含义。

只是单纯因为梨江女子快要寄了,根本承受不起大牌的摧残,池田华菜肯定想着做一副大牌击飞对手,好早早结束比赛。

所以南彦奶她一口让她先回点血,省得池田喵对分数最低的梨江女子动一些不必要的想法。

而且当时他手上刚好没有二索,便将白板打了出去。

这就是点数太多带来的好处,役满也不过区区32000点罢了。

比赛里,奶人是很常见的。

经常能看到第三名为了不让第四名被击飞,于是特地送胡保四位一手,这是被允许的操作。

何况南彦那副牌还是立直情况下的放铳,不会被视作恶意送分,这就是放铳的艺术。

其实这场比赛打到现在,南彦只剩下非常明确的一个目的。

那就是想看看自己开这种程度的浪,在南四局能够获得怎样的起手配牌。

毕竟自己前期苟了这么久,兜牌防守,门清听胡小牌,省吃俭用,就是为了能够享受南风战带来的凶猛牌浪。

结果苦了整个东风战,南风战还没享受一下就结束了,那多难受啊。

他今天必须要见到南四局的配牌!

神仙来了也挡不住。

不论是风越还是梨江进入决赛,对南彦来说没有任何区别。

他根本不在意其他队伍的输赢,前提是不要打扰他感受南四局的牌浪!

观众席上。

看着南彦无脑冲危险张,观众也不免有了同样的猜测。

“难道说清澄的选手是打算在八强赛上就淘汰掉风越女子高中么?”

“毕竟风越是决赛上的有力竞争者,在八强赛上就将其击败,决赛上也会更加轻松一些。”

“不过这种落井下石的手段,会不会有些不太光彩?”

“麻将领域,从来都是成王败寇,风越自己技不如人被人在八强战上吊打,能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