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有些害怕她的撕心裂肺,小小的身子躲在我身后。
我该说的也都说了,留在这里也没有意义。
拉着四季离开,不愿意参与他们之间的事。
回到小区,刚到门口,就听到楼梯里传来咳嗽声。
很熟悉。
四季一听便知道是傅景洲的,笑脸顿时露出笑容,“妈妈,是傅叔叔。”
随后松开我,便直接跑向了楼梯间。
我跟了过去,见傅景洲刚掐灭手中的烟,神色憔悴无色。
四季动作快,已经抱着他的大腿叫叔叔了。
他将四季抱起,留意到她额头上的伤,眸色沉了下来,“学校弄的?”
四季没等我开口,便道,“是他们说妈妈坏话,我才和他们打架的。”
傅景洲抿唇,漆黑的眸子里闪过冷意,声音低沉磁性,“恩,四季乖,以后打架可以,但不能弄伤自己,要学会保护自己。”
四季点头,大概是觉得傅景洲说得对,又没有责问她为什么打架,高兴道,“以后打架,我保证保护好自己。”
我……
不由看向傅景洲“你见过谁教自己的女儿打架的?”
他挑眉,眉目上扬,“有时候拳头比道理管用,我让陈毅联系一下,四季马上就五岁了,可以送去学跆拳道了。”
我抿唇,不开口了,总之怎么说他都有理。
回了屋子里,他陪着四季玩,我做饭,谁都没有提起南湘湘的事。
直到吃完饭后,四季睡着后,他才看向我,目关深邃晦暗,猛地将我抱住。
声音嘶哑道,“刚才去哪了?”
我靠在他怀里,任由他紧紧的抱着,沉默了一会才道,“我去顾氏找顾翰了。”
他微微僵硬了身子,声音暗沉,“找他做什么?”
“就是聊聊!”该怎么和他说呢?我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合适的话,索性选择了避开。
他没有强迫我,只是沉默了一会道,“以后无论去哪,手机都带在身上,记得随后保持畅通。”
我愣了一下,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好像今天手机没电,所以去了顾氏之后,电话就关机了。
仰头看他,我浅笑,“好!”
他搂着我,情绪有些压抑,“南湘湘的事我来处理,时念,无论别人和你说什么,你要记住,我是你丈夫,是你孩子的父亲。”
看着他突然的严肃,我不由愣了一下,顿了顿道,“其实我没有那么在意别人说什么,我只是担心四季,她要上学,她很敏感,在学校里听到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会影响道她。”
他将脑袋埋在我颈窝上,有些自责,“以后这样的事不会发生了。”
我淡笑,本就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备受瞩目,能受人褒奖仰慕,自然也要受住世人的流言蜚语,谩骂责怪,这是事实,避无可避的。
南湘湘的事,只是几天的时间便被人压下来了,本就是过眼云烟,行人匆匆,都有自己的生活要奔波,没有人为了别人的流言蜚语,浪费过多的时间。
九月中旬,傅景洲在南郊重新布置了别墅,为了让四季有更好的环境,他重新给她换了学校。
我是后来才知道,原来的幼儿园不知道什么原因,被教育局查停了。
这些事多少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
周末,傅景洲让陈毅给我搬家,四季的东西基本都搬过去了。
我没有什么东西,所以基本就是换个地方住而已,没有多少感觉。
搬完家,傍晚,傅景洲打来电话,声音温润,“陈毅一会会送菜过去,你可能要下厨做几道菜。”
我点头,家里的保姆因为上次傅清音莫名到访的事后,傅景洲便辞退了。
所以平日里就只请钟点工过来打扫一下,饭菜偶尔做,我和傅景洲都会做饭,有时间就自己下厨,日子过得也还算清闲。
顿了顿,他开口,“需要多准备些,我还在开会,陈毅会来帮你,晚上家里有客人过来吃饭。”
我愣了一下,不由道,“是认识的人吗?”
他恩了一声,浅笑道,“都是一家人,做些家常菜就行了。”
挂了电话,我倒是有点疑惑了,刚搬新家,谁会过来吃饭?
陈毅送了不少菜和糕点过来,见我在客厅里摆放了不少书,他一边搬东西,一边道,“夫人是准备考研吗?”
我点头,“之前一直想考,但因为很多事耽误了,现在刚好有时间考,闲着也是闲着。”
他笑笑,“也好,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也挺好的。”
我好笑,真的很难得,一向高冷直男癌的陈毅也会说这种话。
傅景洲回来的时候,我才刚洗好菜,准备煮,他和四季一起回来。
见我在厨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