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着眉心,有些无奈,顿了顿对着电话道,“今晚太晚了,你暂时在里面呆一夜,顺便长长记性,明天我会让陈毅去处理的。”
“景洲哥……”陶安然还要说,但电话被挂断了。
挂了电话,傅景洲看着我,有些无奈,“你何必报警,把锁换了就行。”
我低眸,把玩着手指,“你给她的钥匙?还是帮她录了指纹,以后如果你要让她去,提前告诉我一下,我们算一下比例,我把房子卖给你,我搬出去住。”
“时念。”他语调有些重,“我们是夫妻!”
我点头,“我知道,所以,我才叫警察带走她,毕竟是我和你的家,不是她的家。”
他有些无奈了,扶了扶额道,“嗯,过来!”说着他挪了挪身边对位置,示意我过去。
我懂他意思,懒得矫情,直接起身坐了过去,随后直接躺在了他身边。
他失笑,“你倒是聪明。”
我没理会他,直接闭上眼便睡了。
翌日。
头一晚上睡得比较晚,所以第二天我醒得也比较迟。
睁开眼睛看了半天,外面有虫鸟的叫声,我有些恍惚,以为还是在别墅里。
不由抬手伸了个懒腰,冷不丁的倒是打在了身边人的身上,我不由抬头,见傅景洲此时正手里拿着文件,还在签字。
手背打在他脸上,见我看他,他抬眸,眉目请俊,“醒了?”
我收回手,点头,“嗯!”
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里是医院,挪动了一下从病床上爬了起来,病床不比家里的床,我平日里有落枕的毛病。
晚上睡着了也不安分,体寒所以喜欢朝着热乎的地方挤,傅景洲被我挤在床边,我一起身,一大片空白就露了出来,瞧着十分明显。
见此,我有些尴尬,微微低眸,道,“抱歉!”和病人挤病床,实属无心。
他浅笑,将手上的文件收了起来,看向我道,“饿了没?”
说着,身子微微挪到了病床中心,此时有护士进来输液,给他输上药,那小护士偷偷看了我几眼,看样子是之前我在睡觉,所以才没有进来。
护士输好液,我淡淡开口,“还好!”随后进了洗手间,随便的洗漱了一下。
出来见他还有几瓶药水,我开口道,“你有想吃的吗?”
他浅笑,“依着你!”
我懒得和他多说,提着包出了病房,在门口遇到陆逸,看他手中拿着病历本,应该是来看傅景洲的情况。
见我出去,他开口,“昨晚谢谢!”
我一愣,想起来是他睡在别墅的事情,微微摇头,“举手之劳,况且,有人那么麻烦你,不用谢!”
他低笑,“准备去?”
“买早点!”顿了顿,我道,“你吃过了吗?”
他摇头,“刚到医院!”
“有想吃的吗?”
他摇头,“不挑!”
我点头,和他错开,便顺着走廊进了电梯。
杨妈打来电话,问怎么都不再家,我简单说了一下,她便说要送早点过来,我原本觉得不用麻烦。
但在医院附近转了一圈,发现什么吃的都没有,索性便让她送了。
在医院门口坐着晒太阳等她,几分钟过去,没看见杨妈,倒是见乔谨严提着餐盒上去了。
应该是给傅景洲送吃的。
杨妈带了好多过来,粥,豆浆还有包子。
见她神色匆匆的,应该是有事,我拿了东西,她便行色匆匆的走了。
刚才乔谨严给傅景洲带了吃的,索性我直接去了陆逸的办公室,他刚检查回来。
见我提着一大袋,不由挑眉,“这么多?”
我点头,进了他的办公室,自己打开一份粥喝了起来,“里面有包子和豆浆,还有粥,你看一下你想吃什么。”
他点头,由于还有病人要看,所以简单吃了几个包子喝了点豆浆便出去了。
看着还剩下的粥和包子,我有些吃不下了。
犹豫了一下,便还是提着去了傅景洲的病房,不过刚到门口我便止住了。
里面传来陶安然的哭声,一边说一边哭,声泪俱下,听着都觉得伤心。
“景洲哥,时念她根本不是什么好女人,她把我送你的收藏品都打碎了,还把我送到警察局。”
“这女人做事根本没什么底线,景洲,你不能为了一个孩子和这种女人生活一辈子吧?”
这话尖酸刻薄,不用想也知道是乔谨严说的。
总归这样偷听是不道德,索性我直接推门进去了。
刚进去,空气便就安静了,陶安然见到我,满脸阴郁,心里憋了怒意,胸口起伏着。
我忽视了,略过一旁还没有动过的早点,淡淡看向傅景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