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到了预定出发的这一天早上十点钟,一阵急促的集合哨响起,队员们迅速在祠堂门前集合。
冷锋站在队伍面前就说了两个字:“上车”说完径直上了副驾驶室。
队伍迅速爬上毛狼停在树下的一辆空车里,车上还装了一些弹药。
大约开了一个多小时,汽车就来到了凹嘴口。队伍迅速下车,在灰狼和文狼的带领下迅速占领左右两边山坡。灰狼和文狼在距离预计鬼子埋伏点后面25处各挖了三个可以埋伏两个人的埋伏坑,上面盖了些树枝和杂草。其他人在往后100左右的位置各自寻找位置埋伏了下来。
中午十二点了,还没有见到鬼子的影子,队伍在两侧山坡上啃着干粮,静静的守候着。
下午三点多钟,一小队鬼子五十二人到了凹嘴口沟口,然后这队鬼子兵分两路向两边山坡鬼鬼祟祟地走了过去。
鬼子已经全部进入了冷锋他们的伏击圈。冷锋一声“打”,手一抬,一颗子弹从带队的鬼子少尉的后脑勺进入,从前额出来。这名鬼子上尉一头栽到地上,去见他们的天皇了。
随着冷锋的枪响起,埋伏在鬼子小队后面的队员们枪声也此起彼伏。埋伏坑里的投弹手也接二连三地向鬼子密集的地方投弹。
鬼子本来想在山腰上埋伏游击队,谁知道反被游击队埋伏。一时间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场面混乱不堪。
但是他们很快调整了过来,各自找藏身点和游击队对射起来。
虽然鬼子藏起来子弹打不到他,但手榴弹却可以。投弹手们不停地往鬼子藏身的树后面投弹。鬼子被炸得苦不堪言,灰狼这边有一个叫胡发财的小伙子投弹特别的准。几乎是指哪打哪。
不到半个小时,灰狼这边率先结束了战斗,紧接着文狠那边的战斗也结束了。两边山腰特意放生的那两个小鬼子拼命地往山底下跑,队员们在后面不停的放枪送行。
很快这两个小鬼子跑没了踪影。
“每队留下五个人打扫战场,其他人换上鬼子军服,跟我去端炮楼。”冷锋命令道。
于是队员们换上鬼子的衣服,到山沟下排好队。文狼也换上鬼子少尉的军服,趾高气昂地带着队员们向炮楼走去。
到了鬼子炮楼前面,文狼才突然意识到刚才伏击他们的那小队鬼子的信息他们根本不清楚,但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啦。
文狼指着守吊桥的伪军喝道:
“放桥,放桥,我们是刚刚在凹嘴口跟伏击游击队的。
调兵山县里的平津川树上尉已经知会了炮搂,县城皇军将在凹嘴口伏击游击队。刚才激烈的枪声炮楼也已经听到了。所以文狼毫不费劲的骗过了伪军过了吊桥。
进入了炮楼,一个鬼子感觉好像有点不对劲,这伙人面生得很,于是上前问:
“你们是哪个小队的?”
“我们是操xx小队的。”文狼话音未落一把匕首已经将这名问话的日军的颈动脉和喉咙割断。另外两名日军见势不对,想举枪射击。被冷锋和灰狼快如闪电的左手捂住了嘴巴,右手一把匕首直接插入心脏。其他队员迅速将一楼炮楼的伪军包围住。
刚才放吊桥的那名伪军班长马上放下枪举起了双手说:“英雄饶命,英雄饶命。”其他伪军也有样学样地放下了枪,跪在地上。
二楼的鬼子感觉到有点不对,问伪军班长道:“胡桑,有什么事?”
文狼匕首抵住伪军班长胸口低声说:“跟他说没事。”
伪军班长连忙用颤抖的声音说,“哦,没事,没事。”
楼上鬼子一听说没事,也就不再吭声了。
“楼上还有多少个鬼子?”冷锋问伪军班长道。
“二楼有两个,三楼还有三个。”
冷锋和灰狼爬上二楼,二楼两个鬼子见他们俩面生,警惕地问道:
“你们俩是谁?干什么的?”
“……”还没等两个鬼子反应过来,冷锋和灰狼同时手起刀落。将两个鬼子的颈动脉和喉管割断。两个鬼子捂着如往外流的鲜血,双脚在地上乱蹬了一会。就没有了气息。
干完这一切。冷锋和灰狼擦干匕首随着文狼上了三楼。二楼的异常动静惊动了三楼的鬼子,三楼的鬼子端着枪追问文狼:
“你是谁?”
“我是川下小队的队长,川下建树”文狼用地道的中海道口音应道。
“川下小队”三楼的鬼子听着熟悉的中海道口音。疑惑地面面相觑,县城里好像没听过这个川下小队。
就在鬼子疑惑之际,文狼猛的飞起一脚,将这个问话的鬼子踢飞下了炮楼。冷锋快步冲上前,用膝盖将第二个鬼子顶飞下了炮楼。灰狼飞起手中的匕首插入了第三个鬼子的胸口
处理完部鬼子,冷锋他们三个人下了炮楼。队员们已经将十多个伪军全部缴了武器,捆在了一边。文狼走到电话机旁,打电话给县城的平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