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廖国铮夫妻俩还想去一趟南方的,因为那些酒的原因,直接从京市坐包机回去了。
季晓禾不仅给他们带了酒和京市特产,还带了两头分割好的野猪和鹿,还有药和五十瓶枯木逢春药水。
前脚送他们夫妻上了飞机,后脚廖国涛给季晓禾一张五十万的存折:“你干爸怕给钱你不肯收,让我等他走了再把这些钱交给你。”
“廖叔,这钱我不能要,我说了这些东西是送干爸的年礼。”
这次如果不是廖国铮帮忙,自己真的解释不清了,除非说出跟佟安泰合伙做生意的事,这件事又不能放在明面上,真的很头疼。
“那些酒你干爸没付钱,这些只是药钱,你干爸说了以后有好东西想着他点就行,就算你配药制药不花钱,药材也需要本钱,收着吧!”
干爸人都走了,不收也行了,季晓禾只能收下。
到了酒博会开幕的日子,季晓禾参加了开幕式、座谈会。
在一众男人,尤其是大肚便便、秃头谢顶的男人中间,季晓禾特别显眼。
“这位女同志也是酒厂代表?你是哪个厂子的啊!”几个男人围过来问。
“晓禾,今天活动差不多结束了,接下来几天你让齐向民过来吧,等到最后那天你再露个面就行。”邓家栋看到一群男人围着季晓禾赶紧过来帮她解围。
“那我先走了。”季晓禾也没想到参加个酒博会被一群男人围上。
这次活动要不是邓家栋主持的,她都不想来,坐在这都快睡着了,还要被一群老男人骚扰,既然邓家栋发话此时不撤更待何时。
见季晓禾开着车离开,一个发际线严重后移的男人问邓家栋:“邓市长,刚才那位是谁啊?”
“我妹妹,我亲妹妹,再被我看到有人缠着她,就取消对方参展资格!”
一群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几个男人做鸟兽散,邓市长的妹妹他们可不敢打主意。
有好信的去查了官方登记信息:“不对啊,邓市长姓邓,那个人姓季啊!”
“季晓禾?这个名字我好像听说过,据说她医术很厉害,还会画画书法,特别有钱。”
“我也想起来了,她不就是那个什么沉香酒厂的吗?前段时间刚闹出人命,被人在报纸上揭发侵占房产,排挤别人的那个季晓禾,那个时候我就听说她年轻还有钱,不好惹。”
这样的女人就像一朵带刺的玫瑰,会吸引男人的目光,引起他们的关注。
接下来的几天活动都是齐向民代替季晓禾参加的,那几个男人以为齐向民是季晓禾男人,觉得自己也不比他差啊!
到评酒环节的时候,季晓禾穿着一件银灰色羊绒大衣,头发微微打着卷,画着淡妆出现在酒博会,跟她一起来的是黎若双。
“季厂长越来越漂亮了。”有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走过来,知道她不是邓家栋亲妹妹,而且邓家栋今天有事也没过来,那几个男人胆子又大了起来。
季晓禾对眼前男人没什么印象,只记得他也是来参加酒博会的客商,点点头准备带着黎若双离开。
懒得应付这种人。
“咱们怎么说也是同行,别那么高傲吗?我想和季厂长商量一下合作的事情,我找你做京市代理,我也可以做你们酒厂的代理,怎么样?”
“季厂长也可以考虑一下我们,咱们最好单独聊,今晚怎么样?”
黎若双指着俩人鼻子:“你俩到现在还没睡醒是怎么着?沉香酒厂展台在那边,你们有事找齐厂长,还约晓禾单独谈,我看你们就是没安好心,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德行,什么梦都敢做。”
这么多人看着被黎若双像训孙子一样损一顿,两个男人觉得面子上挂不住。
“我俩起码奉公守法,没害过人,你们清高什么啊,被人抬着棺材堵在厂子门口,谁不知道你们沉香酒厂的酒里面有毒啊!”
这几天沉香酒厂的酒以醇香的味道,独特的外形,还有深入人心的广告语吸引了很多客商,比他们几家酒厂加起来签的订单都多,几个人怕这样下去风头和钱都被季晓禾赚去,今天故意在人前抖季晓禾的黑料。
“我们酒厂有检测报告,而且是制作新酒的时候刚请专业人士检测过的,有想看的可以到展台这里。”齐向民扬起手里的检测报告给大伙看。
“谁知道你们的报告是真是假啊,据说季厂长后台很硬,我们这些外地来的怎么可能跟她比。”
说话的人言外之意大家都懂,季晓禾长得漂亮,还年轻想拿到一份报告是很轻松的事。
“凡是来参展的酒厂都要通过层层审核,哪家资质不够也不能过审,你们这话什么意思,是质疑政府能力还是怀疑我给沉香酒厂走了后门?你们要是怀疑的话,咱们现在就拿着沉香酒厂的材料去商务部、审计和政府重新检测。”开完会的邓家栋和周立鸣匆忙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