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法比一些神偷都麻利,邵谨宸和同事恨不能跟季晓禾学开锁技术。
回到自己房间的季晓禾进空间洗澡,解决完个人问题,换上一套一模一样的衣服,躺在床上。
天黑以后季晓禾走出自己房间,问俩人要不要上厕所了,随后把两道门都关上,不一会儿功夫仨人听到开门声,有人过来检查锁头。
“怎么样,男女混住在一起感觉很美妙吧,你们也可以做点别的事情,反正你们的丈夫和媳妇又不会知道。”
“闭上你的粪坑赶紧滚!”季晓禾随手抄起桌上一个饭碗砸过去,那个人原本是来给他们送水送饭的,见季晓禾这个态度,骂骂咧咧端着东西离开了。
“你们别担心,一会儿我去弄吃的。”季晓禾说完坐在床尾蜷缩成一团,邵谨宸把一床被子递给她。
“要不你睡床吧!”
“不用,你们休息不用管我,只要咱们不吃这里的东西,不喝水,三天内他们一定会妥协的。”
“我们听你的。”
俩人都以为季晓禾跟周一鸣暗中有联系,才会这么淡定。
临近半夜,门外响起“咔嚓咔嚓”的挠门声。季晓禾拿出匕首走到门跟前,外面这道门是用铁链锁的撑开的话能有十里面左右的缝隙。
两个男同志跟在季晓禾身后,就看见几个苹果、三个水壶、三个大面包还有几个热乎乎的烤地瓜,被一只毛茸茸的大爪子从外面推进门缝。
“来给咱们送吃的同志这是伪装成老虎了吗,还别说爪子上的套做的挺逼真,和真的一样。”
这就是真的好吗!
就在刚才俩人睡着以后,季晓禾装了一些吃的,把白虎放到门口,她还特意叮嘱别露出爪子,没想到这家伙还是露馅了。
“对,这是我朋友,以前在马戏团干过。”说完这话季晓禾把白虎收回空间。
季晓禾拿了一个烤地瓜,一个苹果再次打开厕所和里间的门:“吃饱你们就睡吧,我会留心外面动静,垃圾装在兜子里放床下面,早上我处理。”
俩人木然点头,之前季晓禾说能弄到吃的,他们以为最多是点水和馒头,没想到这么丰盛,连水果都准备了,这么大这么红的苹果还是第一次见呢!
等他们感慨完,季晓禾已经回屋了,一夜无事,第二天季晓禾早早起来先去了趟厕所,她过来主要看看俩人清理干净厕所了没有。
把布兜收起来,她叫醒俩人让他们上厕所,三人把屋里屋外恢复昨天的样子,季晓禾锁好门躺在床上,两个男人在窗前站着。
房门打开,姓徐的面带微笑走进来:“三位吃点东西吧,这是刚出锅的包子,还有粥和鸡蛋。”
邵谨宸转身:“我们昨天说的话也不是开玩笑,三天内我们绝食断水,三天后再见到你们同心会最高级别领导,我们宁愿自尽,我们仨要是同时死了,后果不知道你们同心会能否承受的住。”
“你们真的以为同心会就没办法了吗?把你们打晕运出境外,国内闹的再凶又能怎么样?”
“我们几个在国内才能发挥最大作用,更何况你以为现在还能出得去吗?我们仨一起失踪,京市海陆空都会有人盯着,同心会除非有敢死队或者武装部队开路,否则的话别想离开。”
徐组长磨牙,现在的情形正如邵谨宸所说,路上、海上和空中都处于半封锁状态,都有人盯着,除非走黑道那样太冒险了。
“你们想见的人很快就到,这次绝不骗你们,吃点东西吧!”
“我好不容易睡着了,你们烦不烦啊,出去!”季晓禾不耐烦的吼了生声,气的姓徐的摔门离开,片刻后回来把吃的拿走了,门重新落锁。
等了半个小时外面没动静,季晓禾回屋拿出麻花、汽水和桔子,仨人吃饱喝足,季晓禾收起垃圾回屋睡觉。
同心会的人以为他们饿了两天两夜会屈服,第三天端着香喷喷的肉进屋,三人连个眼风都没施舍给他们。
“我们头明天就到,你们就吃一点吧!”
“来的是什么级别的干部,姓什么?”季晓禾靠在墙上问。
“切,来的是我们副会长,难道你认识?你这个女人最好识相点,得罪我们或许还有活命机会,要是惹我们副会长不高兴,保证你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前几天他们对季晓禾多感兴趣,现在就有多讨厌她,这个女人刁蛮任性,也不知道周一鸣怎么受得了的。
“我问你们副会长姓什么,哪来那么多废话!”
真想杀了她啊!那人气的冲到床边,拳头都抡起来了,邵谨宸用肩膀把人撞到一边,季晓禾默默收回伸出去的脚。
“我们副会长姓樊,难道季医生认识?”徐组长拉住同伴,这几个人都不好惹,他们背后的家族可都不是善茬,最好不要起冲突。
姓樊就对了,等的就是他,只要逮住他,不愁找不到会长,哪怕那个人在宝岛或者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