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雅芬尴尬的点点头,她现在也意识到带宋宁过来有些不合适,儿子已经结婚了,这个时候宋宁过来不止儿子儿媳妇会不高兴,周家其他人也会有想法吧。
动身之前问问丈夫就好了,要不然征求一下老大老二的意见,这事做的确实欠考虑。
见邱雅芬什么都不说,丁茵换了话题:“我搬这个大院好几年了,还是第一次见周团跟晓禾这么般配的夫妻呢,小两口感情那叫一个好,好到我们只有羡慕的份!”
“一鸣哥是团长,哪有闲工夫整天卿卿我我的,只有不自重的女人才会整天缠着丈夫呢!”宋宁见丁茵张口闭口不离季晓禾,忍不住反驳。
“这位同志一看就没对象吧,人家周团长和晓禾是夫妻,卿卿我我证明感情好,彼此间客客气气的那是同事,不是夫妻,什么叫自重啊,认清自己身份,别干让自己难堪,让别人不舒服的事情,尤其是那种明知对方结婚还插足别人婚姻的人,那才叫不自重呢!”
这人居然指桑骂槐,宋宁眼泪汪汪看着邱雅芬,后者想说什么,张了半天嘴最后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因为她知道,这件事本就是她跟宋宁理亏。
“阿姨你也是女人,遇到那种想勾引自己丈夫的女人肯定讨厌是吧,我们也是,军区大院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大院里要是来了那种不要脸的女人,大家都会唾弃她,直到把人撵出大院为止!”
“你有必要这么刻薄吗?你了解实际情况吗?不了解情况就别乱讲话,你有什么资格评判别人家的事情!”宋宁反驳。
“我知道周团明媒正娶的爱人是晓禾就够了,其他人不管打什么主意都不会得逞的。”
“嫂子!”在隔壁听到这院有争执声,季晓禾不顾方园和赵采妹拦着回到自家院里,方园和赵采妹不放心跟在后面。
“晓禾,不管怎么说小宁是客人,你叫来朋友这么羞辱她不好吧?我带一个晚辈过来看儿子难道也不行?还是小宁做了什么让你误会的事,我没有拆散你和一鸣的意思,真的没有。”邱雅芬辩解。
“周家难道就能容下别有用心的人?婆婆来看一鸣我很欢迎,宋同志和我们年纪相仿,未免别人误会我去给她在招待所定个房间吧,军区就有一个,离家里不远,十分钟左右就到地方了。”
“我不走,这里不止是你家,也是一鸣哥的家,是周家的地方,我是周家人,你有什么资格撵我走!”
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赵采妹来自乡下,挽起袖子就要往前冲:“你算哪门子周家人,你姓周吗?你真给女人丢脸,比狗皮膏药还粘人,呸,臭不要脸的!”
邱雅芬没想到自己才来第二天就出这样的事,身子晃了晃栽倒在沙发上,宋宁扑过去如丧考妣般嚎叫,过来助阵的三个女人都吓傻了,季晓禾淡定走过去扒拉开宋宁。
“你干什么,还不赶紧叫医生去!”
“你在我婆婆身边伺候这么多年,连点急救常识都不知道啊!”季晓禾把脉的同时用透视眼扫描了邱雅芬全身,发现她昏厥的时候不管是大脑还是身体其他部位都没有异常反应。
又仔细检查一遍,最后季晓禾得出一个结论,邱雅芬昏厥症状要么不严重,要么就是装的。
那可就别怪她下狠手了,季晓禾回屋一趟拿出一套银针,在邱雅芬人中、合谷几个穴位快速下针。
宋宁想阻止她:“你疯了,你是大夫吗,你就敢下针,出了事你担待着起吗?”
“我学针灸的时候,你还穿着开裆裤和泥巴呢,一边去!”季晓禾见邱雅芬眼皮动了好几下,心中冷笑,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她把针往下捻动,邱雅芬疼的受不了,“哎呦呦”的张开眼。
季晓禾快速拔针:“婆婆醒啦,还有哪不舒服吗,我再给你扎几针。”
“不,不用了。”
“邱姨你真没事啦,吓死我了!”宋宁抱住邱雅芬,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季晓禾不想看她俩演戏,起身送几个嫂子出门。
“晓禾你还会针灸啊,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丁茵都开始崇拜季晓禾了。
“当然有很多不会的东西,就比如明知对方结婚还往前凑,想破坏别人家庭的事情我就做不出来。”
沙发上的哭声戛然而止。
“有人不识好歹你就用针扎她,使劲扎,需要人搭把手的话记得叫我!”方园的声音不小,足够传到客厅了。
“还有我,不是我吹牛,论打架你们仨一起上都未必是我对手,晓禾手里的针贵不,要是贵别随便用,喊我一嗓子,嫂子帮你揍她!”
丁茵也表明态度,她最恨惦记别人丈夫的那种人,一定配他们把人打的落花流水。
这仨人太可爱了,季晓禾把人送出门,没回屋蹲在小院薅草,周一鸣说他晚上回来吃饭,想法子做点肉给他补补。
屋里俩人透过窗户看季晓禾,邱雅芬生出退意:“小宁要不咱们回京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