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高管与王广上下串通,沆瀣一气,中饱私囊。
他们哪里知道,王广的野心远不止此。
他要把这家公司,彻头彻尾变成他的。
所以,这次连手打压看,似是沈家和邝家主导,其实,完全是由他这个内应发起的。
王广需要钱,而沈七夜需要名。
两个人一拍即合,达成合作。
通过几番沟通交流,王广对沈七夜有了很深的了解。
这个女人对权力的追求,甚至超过了男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放弃眼前大好局面。
沈家与海家都想抓住这个行业,但一山难容二虎,早晚必须有一个人出局。
现在,沈家有了王广的帮助,肯定会笑到最后。
就算沈七夜是个傻子,也不会在这种时候,突然退缩。
“王总,那我们该怎么对付那小子?”
“总不能让他一直在咱们眼前晃悠吧,像一只讨厌的苍蝇一样,太烦人。”
“是啊,说来也奇怪,公司出现经营状况,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海家为什么这个时候派一个特使过来?而且,还不是海家人,海燕南的葫芦里面,到底卖的什么药?”
说起这个,王广也是一头雾水。
海家与其他家族不一样,大本营并不在国,所以,他们对这家公司的态度,基本是处于散养。
以前,每年
都会派一位少爷过来,转一圈,说是视察,可那些公子哥哪像做生意的料。
王广每次都会安排的妥妥当当,让他们尽兴而归,所以,这些年一直安安稳稳,没出什么岔子。
也正是海家对这家公司如此的态度,才让王广生出了占为己有的心思。
这种肥肉都不吃,那也太傻了。
可惜,他们这些人怎么也不会想到,这家公司对于海家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甚至,如果不是为了收买沈寻,海燕南都忘记在国还有一家规模不大不小的公司。
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还在沾沾自喜。
却想象不到,如果,有一天,他们东窗事发,将会被轰杀至渣。
沈寻从卫生间里出来,朝阮明明招了招手。
“附近有没有好玩的地方?”
阮明明瞪大眼睛,沈寻不是开玩笑吧,那边还等着他开会呢。
“你这是要去哪儿?”
“待着无聊,想出去走走。”
阮明明有些无语,“那王总他们呢?”
“打个电话,通知他们就说,散会。”
这也太不尊重人了吧,人家还在这等你开会,你借着尿遁,竟然出去逛街。
只是,阮明明对沈寻的作风也有了一些了解,慢慢有了一定的免疫力。
阮明明刚说完电话,另一头便传出谩骂声,吓得她赶紧
挂了电话。
“那些人一定在骂我吧。”
“没有。”
“呵呵,你当我傻,骂就骂呗,我这个人没别的优点,就是脸皮厚。”
这个倒是看出来了。
沈寻走在异乡的大街上,心情多少还是有些激动。
被关了那么久,一出来就被带到无名岛上,这段时间,他恍若隔世。
现在重新获得自由,他难免会觉得一丝兴奋。
只是走了一大圈,他对这个繁华之都,有些失望。
这里的摩天大厦,高耸入云,遮天蔽日。
可是走进去一看,已经非常老旧,楼龄至少也在二三十年。
也就是说在这二三十年当中,整座城市,没有丝毫的发展。
这跟华夏比起来,差的就太多了。
帝都就不说了,单单是龙海这座海边小城市,每天都在变化。
阮明明见他东张西望,便开口问道:“是不是觉得这里很繁华?很有吸引力?”
沈寻摇了摇头,“恰恰相反,我觉得这里很普通。”
“你从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
阮明明理了一下刘海,“我父母过来打工,我是在这里出生的。”
“难怪,给你一个提议,如果有机会的话,可以去华夏走走。”
“你父母离开家乡的时候,华夏的确不如国,但是,现在,一定会让你们惊喜的。”
“
这个地方还是二三十年的样子,但是,华夏每一天都在变化。”
阮明明眨着大眼睛,沈寻的话与她父母告诉她的,截然相反。
父母给她灌输的印象里,华夏是一个贫穷的地方,只能靠着贫瘠的土地过活。
不像在这里,哪怕每天只是刷碗,打扫卫生,也能赚不少。
“你说的是真的吗?”
沈寻笑了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