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恶魔领主们眼前玩弄运气是有风险的(2 / 4)

黑,尤其是加上不被他或者他背后的玛门BOSS发现的这种附加条件之后,沃克斯只能偶尔在一些关键局里使用这个小把戏以免被逮住。但这个小把戏可以让他知道包括公牌在内的所有场上的牌值。虽然不知道具体哪一张在谁手里,可这已经是个巨大而压倒性的优势,只要运用得好,加上足够的筹码,电视机恶魔就能碾压人类的运气。

可怜的小兔子还不知道自她答应坐上赌桌开始就没有任何机会了。这场赌局本来就只是几个恶魔领主逗弄这位过于自信傲慢、以为凭借那可笑的运气就能在戏耍了他们之后脱身的小小人类的游戏。他们要在她最引以为傲的运气游戏里蹂躏她,看那张冷静的笑脸被慌张的哭泣取代,却只能无助地被恶魔们掠夺一切。

然而很快,沃克斯和其他两个恶魔领主发现,他们甚至不用出千就能赢过这位幸运小兔。

“弃牌。”“弃牌。”“我也弃牌。”“三位玩家都弃牌,只有大小盲注押下了筹码,一共30万,恭喜,担任大盲位的Miss Anything,你是这一局的赢家!”

偏偏脑袋,放下手里一对好牌的人类邮递员看着加上这30万后也只有60万的筹码,显然有些困惑,不明白这种基本上就是比大小的运气游戏里为什么自己会落了下风。

在庄家拆换新牌的中场休息时间里,她悄悄看了一眼自己左手边的薇尔薇特。她的筹码是几个领主中最少的,但也比人类多了好几倍,然而她对此的热情并不高,就像一个等待开餐的孩子一样无聊地用吸管往猩红的酒水里吹着泡泡。邮递员的偷看被闲着无聊的女领主抓了个正着,兴奋地对她挥着手臂,热情得就像她们之间隔了一个海洋而不是半张桌子一样,让她也轻轻对她挥了挥手作为回礼。

她又看向坐在自己右手边正熟练地整理着自己堆积如山的筹码的电视机恶魔。这个刚开始看似三人中最温和乐于助人的领主,在游戏期间里证明了他其实是3V组合里最喜欢掠夺施压的恶魔。每次她的筹码多了一些,他就会用逐渐递增的高额加注让她失去它们,保持她的筹码数量永远在100万以下,就像在逗弄什么宠物。

她终于把视线投向了一直用过于灼热而扭曲的目光舔舐着自己的瓦伦提诺。他一直都没有费心隐藏他对她的欲望和邪恶企图,此时看到她看着自己更是愈发热情地对她抛了个媚眼,暗示地让自己细长的舌头在细烟上绕了几圈,向她吹了一个注定会被小风扇吹散的爱心。

礼貌地微笑着对这位飞蛾领主点点头,人类邮递员刚准备收回视线和注意力集中在被发在自己手上的两张牌上,就注意到倚在飞蛾恶魔椅子上的安吉尔对她眨了眨眼,然后向她斜上方努了努嘴。

顺着蜘蛛恶魔的提示抬头看去的人类邮递员看到的是一位抓着自己椅背、非常绅士地保持着观局不语的规矩的潘修斯爵士。他脸上的表情是非常中性的扑克脸,不会泄露任何情报,但问题在于他头上那顶紧紧盯着她的手牌的单眼帽,它的眼眶低垂,甚至还能隐约看到汗珠从旁边滑下,一眼就能看出他对她这回不是很好的手牌的紧张和慌乱。

在小伎俩被发现的领主们惋惜的嘻笑里,看着这顶完全没法掩饰自己情绪的帽子的人类邮递员明白为什么之前自己手牌的好坏似乎总能这些领主看穿了:“潘修斯爵士……”

“什么?”勉强把黏在她底牌上的眼睛扯回来的魔蛇和他头顶的帽子一起看向微笑着仰视自己的女人,那只镶嵌在棒球帽中间的红色邪眼似乎都要哭了。

一时语塞的人类眼睛在魔蛇不耐烦的脸和慌得要哭的帽子之间来回游移,然后,她的嘴角忽然抽动了一下,眉尾也压下了一个微妙的弧度,让她的笑容不再公式化,也让莫名其妙的潘修斯下意识地调整了一下领结,确保自己没有着装仪表上的问题,才再次问道:“WHAT?”

“——多有趣啊,您确实是个有趣的客人,潘修斯爵士。”低头轻笑出声的人类在对方的质问里摇了摇头,“不,没什么,请忽视我之前的话。只是觉得我运气和您比起来好像有些不好的抱怨罢了。”

“Well,很明显你确实运气不行。”瞪了一眼听到这话又笑出声的人类,潘修斯生气地指了指桌上所剩无几的筹码,“我有什么地方说错了吗?年轻的小姐?”

“不,您说得极是。”迅速收敛笑意的女性人类可怜地眨巴着眼,“所以,伟大的潘修斯爵士,可否请你借一点运气给我呢?”

“你要怎么……”

毒蛇爵士的话被一只放在自己蛇尾后面估摸是屁股位置上的手打断。又羞又恼地甩开她这只放肆的手,魔蛇张开头发瞪着举手投降的人类。他发誓要不是现在情况特殊,潘修斯爵士绝对要撕碎这个没有分寸的人类身体,而不是只用尾巴勒住她的脖子:“这是什么意思?!”

“抱歉,爵士,我听一位朋友说过‘lucky snake,lucky ass’,”人类的辩解让和其他领主一样被她和平时行事风格完全不符的行为搞晕头的安吉尔·德斯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