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me with V&V&V(1 / 5)

“为什么你要选他做你的顾客??”沃克斯看起来有些难以置信,“你不是和小鹿斑比混在一起吗?”

“你应该更谨慎地选择你的顾客,babydoll.”总是来者不拒——反正接客的也不是他——的皮条客此时听起来就像刚见到安吉尔的潘修斯爵士。

“别动,val,voxy,”之前太激动把椅子拖得离那边太近的薇尔薇特僵着身体,小小声地说,“我听说过只要你不动,蛇就看不见你。”

潘修斯爵士终于察觉了一些不对劲,抱胸有些不高兴地说:“这是什么意思?薇尔薇特小姐,我必须告诉你,或许我们在下地狱之后身体外形都有些变化,但我并不是蛇。”

“噢,真的吗?那你的dicks怎么样?”抬抬香烟示意沃克斯,让他用电缆帮在座椅上挪着凳子的薇尔薇特一把,皮条客的随口一言就戳中了这个绅士痛点,让他羞恼地张开头发说着一些关于“个人隐私”的废话。

“潘修斯爵士,”附在不高兴的魔蛇脸边,人类邮递员虚弱的语气勉强得到了一些潘修斯的注意力,“您之前说过接下来的游戏都由我来玩,但是我能理解您想亲自与这三位领主享受游戏的快乐的心情,我应该把筹码都交给您吗?”

转头的潘修斯刚想点头,就被她脑门的包吓了一跳:“你脑袋怎么回事?”

邮递员沉默了一下:“是的,说来惭愧,我刚才以为能和三位和潘修斯爵士您一样有品味又强大的领主一起游戏,一时过于激动,不小心跌倒撞伤了自己。请不用担心,这应该很快就会消退的。”

“令人不敢相信,你可真是笨手笨脚,你之前到底是怎么在地狱里活下来的?”完全没有一点怀疑的罪魁祸首满是嫌弃,但是看着她这幅可怜的样子,他终究还是在另一件事上做了退步。

“就像我说过的那样,你会享受之后所有的赌博乐趣,因为我已经这么宣布了。”从椅子上起身,绅士地为会意坐下的女士把椅子推进的爵士话是这么说,可头顶的帽子表情看起来却沮丧得要命,“好好享受乐趣和荣耀,今晚,你会身处地狱里最强大的恶魔之中!”

“所以,看来是我可爱的babydoll来跟我们玩?”坐在他们正对面的瓦伦提诺见状明显开心了不少,他轻轻吹出一口红色的甜烟,让它在空中画出一个飘忽的爱心,然后变成一只虚渺的手向把大包放在桌上并翻找着什么的人类抓去,“Daddy已经很久没和你一起玩了,你不会介意daddy粗暴一点吧?”

“噢,抱歉,daddy Val,”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人类邮递员把充电式小风扇放到了桌子上,吹散了即将钻进鼻子里的红烟,“我不介意daddy会有多粗暴,我也很想daddy,但您总是那么火热,请容我开一下风扇以免被热晕头。您知道要是想让我们都玩得开心,最好还是让我保持清醒——”

像是印证着自己对此的坚持一样,她轻轻推远了一点恶魔侍从放在自己手边的红酒,并把冰包还给了他,人类邮递员嘴角的弧度此时在飞蛾恶魔看来多了一丝嘲讽:“我觉得您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这一点,不是吗?”

左右两边的恶魔领主再次发出了嗤笑,但这回嘲笑的对象不再是可怜的人类邮递员,而是面色阴沉下来的瓦伦提诺。而就在飞蛾领主的怒火即将化作笑得最肆无忌惮的电视机恶魔屏幕上的一块花屏前,从震惊中恢复的潘修斯爵士的惊叫打断了他:“瓦伦提诺是你的父亲??!!为什么你从没告诉我这个?!”

包厢的空气突然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三个恶魔领主和所有在这个包厢为他们服务的恶魔都停顿下来,眼角抽搐地看着发出质问的维多利亚老恶魔。就连向来波澜不惊的人类邮递员都盯着头顶绕过椅背弯下身子把脸凑到自己面前的魔蛇好一会,才用中性礼貌的语气和微笑解释道:“不,‘daddy’只是一种爱称。就像您喜欢在床上被我称为‘最伟大的魔蛇’一样,这些爱称显然会让人更加开心,并不是说瓦伦提诺先生真的是我生物学上的父亲。——还是说您是吗?”

猝不及防地被问到的飞蛾恶魔显然有些没反应过来:“……什么?”

“您是我生物学上的父亲吗?”人类邮递员对他歪了歪脑袋。

“Yeah,你是什么时候死的来着,Val?”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沃克斯坏笑着说,“看这小兔子把恶魔操得神魂颠倒的样子,说不定她还真是你女儿。”

放在安吉尔腰上的手掐进了他的肉里,瓦伦提诺咬了几下手中细烟的烟嘴:“闭嘴,沃克斯,还有你,小娃娃,如果你这是想让我离你远一点,那你并没有成功。”

视线从发出不适闷哼的蜘蛛身上收回,人类对回到原位的魔蛇说:“我想那是‘不是’的意思。”

“我怎么才发现你是个那么会讲笑话的小姑娘?看来上次我们只顾着玩抓人小游戏,没有好好交流一下,真是可惜。”沃克斯将身体转向邮递员,避开飞蛾恶魔投来的眼刀,电视机恶魔做作地把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