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悦一位伟大的毒蛇爵士和激怒他一样容易(2 / 2)

可笑的笑话。但他不介意让她试试——然后在她可悲的失败里,他会碾碎她不知道到底存不存在的骄傲和自尊,接着杀了她……不,这对她来说太轻松了。他要将她锁在船舱里,让她每天都哭泣着为自己胆敢对潘修斯爵士动手感到后悔和绝望。

强压着这个幻想带来的满足和激动,潘修斯爵士松手让她拿走了自己的餐刀,张嘴接过一块又一块被切割成小片、用来让他放松警惕的肉排,好整以暇地等待着人类的叛变。然而等她坐着的椅子变成了他的蛇身,把肉递到他嘴边的叉子变成了她的嘴唇,潘修斯爵士也没有等到他想象中的背叛。

他有些迷茫而又混乱地看着近在咫尺为自己用嘴献上食物的女人,笨拙地试图在卷走食物的时候不要划伤她的嘴唇,但是3分熟的肉排自带的血汁让他分不出到底有没有伤到她。洋红色的爪尖掐入她的腰腹,蛇尾无意识地在她的下方游动着,上面凸出的眼睛摩擦着她邮递员裤子粗糙的布料,不舒服的感觉让他想把这劣质的衣服扔到地狱里该死的哪都是的岩浆里。

又一次的,那条劣质的裤子擦过邪眼的表面,并不能带来任何伤害,但是足够惹恼本就一触即发的魔蛇,令他扫掉桌上的餐盘酒杯,把这个人类按在原本食物的位置,饥饿地扫视着她的身体,并将尖锐的爪子伸向那个已经有些打湿的制服裤——

“这是我的荣幸能真正拥有您在我体内,潘修斯爵士,但……这会算一个交易,您可以接受吗?”突然开口的人类让潘修斯爵士的动作一顿,发丝因为这话恼怒地张开,“如果这真的是你的荣幸,你就该感激地让我拥有你!”

“是的,但是您也说了,我是个只会跟恶魔献身换取交易的低劣人类。”

“我没有说……!那不是我的原话!”

“是的,可是这不能改变我的本质。您总是能如此睿智地看穿我的本质,潘修斯爵士,我真想把您的一切真正放到我的身体里,请让我带走您——只要您签下这个。”从口袋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合同和笔放在脸边的桌上,人类邮递员夹住撑在桌上的魔蛇纤腰,像是撒娇又像是恳求一样扭蹭着,“求您了,我想要您满足我,求您了,签下这个协议,跟我做个交易,让我更多的服侍您……”

该死的,这才是她的目的。三个免费的邮递服务,她要诱惑他在这种事上花掉第二个。他应该丢下她就走,让她好好看看到底谁更想要这个,再把剩下的两个服务用在更有用的地方,又或者干脆不要这之后的两个服务,迫使她一辈子都只能可悲地趴在他身边,恳求他有朝一日与她做完这两个交易,放她自由。

“您觉得我能同时带走您的两根吗?我想要同时带走您的所有,求求您,我会乖乖的,我会对您好,sir,只要您签下这个合同,让我同时拥有您的一切。”

或许是这话绷断了潘修斯爵士的神经。在他意识到之前,他已经在那张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把自己的蛇身缠绕在了人类女性身上,一次又一次的,从餐桌到地板,又到他那张古典的四柱床。他来了那么多次,以至于最后这个女人真的想方设法同时把他的两个一起带进她的身体,并哄骗出他来到地狱后最不可思议也最印象深刻的一个巅峰时,他忍不住哭了出来。

这真是太丢脸了,他想要杀死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但是人类女人用纯洁无辜的啄吻和温柔的轻舔擦拭掉他的每一滴眼泪的安抚让他一次又一次地推迟动手的时间,1分钟后变成了半小时后,半小时后变成了等她停下这可笑却又有效的安抚后,最终,把自己的全身缠绕在她身上的毒蛇在满足和疲惫中睡了过去。被他抱在怀里的人类耐心地等待着,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刷过他的头发或者鳞片,直到他身上最后一只眼睛也阖上,缠绞在身周的尾巴也逐渐松弛,她才小心地从他怀里钻出,悄无声息地踩在地毯上来到餐桌旁,俯身拿起了那张合同。回头看了仍趴在床上呼吸绵长的魔蛇一眼,人类脚步轻巧地走出了房间,却在关门时让搭在潘修斯爵士手边的睡帽迷糊地睁开了眼。

人类邮递员在她换衣服的储物间里找到了她那个巨大的送货包,拿出了她用来保存合同的文件夹,小心地把这张新的加入其中,再把它安放在货包的夹层里,这才专注地在里面翻找起来,丝毫没注意到穿着睡衣的魔蛇已经来到了身后。

“所以,这就是了。”低沉愤怒的嘶声吓了人类邮递员一跳,一把掐住转身的邮递员脸颊,潘修斯爵士膨开的头发几乎要冲向天花板,在人类身上投下巨大的阴影,“你在尝试离开我,是不是?用你那些低贱的小花招让我放下警惕,让我入睡,这样你就可以悄悄拿着你该死的包偷偷溜走,真是精妙的一招,年轻的小姐!但我要提醒你,没有人能骗过我,潘修斯爵士!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