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有两块布挡住重要部位外,其它什么都没穿,关键这个两块布就像窗帘一样,中间还是空。
十一月的山海关,那不是一般的冷,也亏的刘磊脂肪厚,再加上劳累过度睡得死,陈操也算有良心,给他身上搭了一件薄薄的毯子,没给冻死在街边都算是幸运
随后走进一名校尉,朝着陈操和赵信行礼后道:“大人,百户大人现在正在房间内发脾气,让两位总旗大人赶紧去大堂议事。”
刘磊回到驿站第一件事就是回忆自己得罪了谁,仔细想来自己这十几年都在金陵,不可能得罪人到山海关来,随后便反应过来,很有可能是陈操在报复自己。
大堂内,刘磊正襟危坐,伴随着哈欠连天,陈操走进大堂时,刘磊的鼻子都擦红了。
“慢点儿”陈操转头呵斥赵信道:“痛的紧”
这幅样子进来,你说他参与了其他人都不怎么相信,刘磊皱着眉头看着陈操,然后问道:“陈操,你这是怎么了?”
陈操指着跨下道:“百户大人有所不知,卑职从未骑马走这么远,这不在天津卫的时候就磨脱了皮,您下令五日抵达山海关,卑职不敢怠慢,以致于伤的有些严重。”
另一个总旗官叫刘左,刘磊的族弟,昨晚上与刘磊一起喝花酒,醉倒后便被扶回了驿站,大清早才听说了刘磊的遭遇。
“大人,事情卑职来之前听说了,卑职已经派出人手去打探,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请大人放心。”陈操朝着刘磊拱拱手,然后又痛的龇牙咧嘴。
‘难道错怪他了?’刘磊心里想着,不过这陈操的伤也不是装出来的,想到别人都这么有心了,比自己那个族弟好上许多,也就叹气安慰道:“行了,陈操你也有心了,咱们时间赶,本官也就是受了风寒,并没吃多大的亏。”
“那怎么行,”眼见着刘磊又要说出发的事情,这么能成,一旦出发自己跨下这伤定然好不了,于是陈操急忙打断道:“大人,咱们好歹也是锦衣卫,天子亲军,往日只有咱们欺负别人的份,哪里有别人欺负咱们的事情?卑职虽然受伤,但也得查出是谁把大人扔到大街上去的。”
刘磊闻言嘴角抽了抽,就听见陈操接着道:“再怎么也给穿一个底裤 啊,两块兜裆布算个什么事情?”
事情的进展自然和陈操所安排的差不多,一直到第三天,刘磊终于按捺不住了,天津那边给的时间只有一个月,如今已经花费了八天时间,从山海关到沈阳的路程即便是快马也得要八天,一来一回,剩下的时间已然不多。
“传令下去,让陈操别管那件破事了,赶紧出发,十二月后辽东大雪,车马难行,耽误了时日,你我脱罪不起。”
三天时间伤口结痂的也差不多,陈操活动活动大腿,朝着前来传令的校尉道:“回去告诉百户大人,这就立马起程。”
萨尔浒大战之后,明朝彻底失去了对建州卫的控制,李如柏退守沈阳,沈阳以北所有的卫、堡全部落入努尔哈赤手中,辽东四大关全部失陷,后金兵可以随时随地进攻沈阳。
陈操的队伍在出发五天之后抵达辽东都司所在地辽东镇,又称自在州,新任辽东经略熊廷弼上任,刘磊出于礼节前往拜访了熊廷弼后,队伍再次出发,目标沈阳。
刚刚十一月末,东北的天气寒冷异常,比之山海关有过之,大雪封路,自辽东镇后,车马难行不是一丁点,陈操幸好是总旗,前面有赵信等牵马行走,刘磊的座车却是再也行不得了,只能跨上战马出行。
巧的是,骑上战马行走了 两天,队伍抵达白塔铺,刘磊的跨下也磨破了皮,这下可不得了,刘磊的身子骨可没陈操那么好使,再加上天气原因,一出血便冻住,根本走不了路。
“该”陈操在白塔铺的军营中大喝一声,然后朝着赵信道:“把我的那些全部藏好,一点也不准拿出来。”
“是”赵信坏笑道:“大人,还有不到四十里就是沈阳城,这百户大人伤的也够可以的啊,快到沈阳了就伤了,嘿”
刘磊这个胖子别看胖,却也是机灵的很,所谓扮猪吃老虎就是这种人。
“兄长,沈阳不过四十里,官道雪不厚,咱们快马最多两个时辰就可以进城。”刘左给刘磊上好药,倒是有些好奇。
刘磊的年纪毕竟比刘左要长,出门前也被南京的高人指点过,所以在白塔铺便停下队伍:“去把陈操叫来,这个任务非他莫属。”
陈操从刘磊的大帐中走出,很是厌恶的吐了一口老痰,顺带把刘磊的姐姐又问候了一遍,然后朝着自己的大帐走去。
“大人,”赵信迎着陈操走来:“怎么样了?”
陈操走进大帐,很是严肃的看着赵信道:“本总旗给你一个小任务。”
赵信一个激灵,点头抱拳:“请大人吩咐。”
“今晚上给刘磊他们下点药,迷晕他们后扒光他的衣服,把他扔出去,冻死他。”
“啊”
沈阳城门口,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