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号大了点外,其他也没什么问题,但天通是祖师赐名,亦无大碍。”
“你若是想要养些黄皮子之类的仙家,也可以养,这其实和养下坛的五猖兵马是差不多的,咱们天师府开明的很,门下也有不少人弄了下坛兵马。”
“你张异师叔就是个例子,他的上坛天兵数量有限,为了扩充手段,就捣鼓了几坛下坛兵马。”
“在他年轻的时候,没少为了扩充兵马,出山去抓些黄皮子之类的精灵,炼成五猖来役使,这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但猖兵桀骜难驯,稍有不慎就会伤及无辜,作为法主,你必须收束他们的一些行为,别让它们搞出祸事。”
“咱们毕竟是正统道门,与元皇派、梅山教这种亦正亦邪的法教不同…”
张守成絮絮叨叨的嘱咐了一大堆。
张之维听了,点了点头:“我会注意的!”
随后,他继续盘坐在耙犁上入定,精气神凝聚起来,往法箓上铭刻经文。
寒风呼啸,路上颠簸,张守成担心张之维受影响,就拿出了一张静声符箓,贴在了张之维的身旁,为他营造出了一个相对安静的环境,而后在他旁边打坐,为他护法。
马匹拖着众人在官道上疾驰,拉耙犁的马儿虽然是膘肥体壮,但毕竟不是符马,也有消耗,所以走一会儿,便得歇一会儿。
中途,陆瑾吕慈等人,还来找张之维唠过几次嗑,说用惯了张之维的符马,现在这种普通的马,用起来不得劲的很。
他们还想找张之维讨要几匹符马换上,但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张之维给无情打发走了。
要那么快干什么,他现在不慌着回龙虎山,这就跟要开学了,作业没做完一样,现在当务之急,是把法箓铭刻好,着急忙慌的赶回去坐飞剑上天吗?
所以,他也乐得如此,一路走走停停,这期间,他全程都在打坐铭刻法箓。
而见到张之维这么卷,本来大战之后,颇有些放松情绪的陆瑾吕慈等人,纷纷不弱于人,也开始卷了起来。
这搞的其他的年轻一辈也有了压力,几个实力这么强的,都在这么争分夺秒的修行,他们有什么资格歇息?也纷纷开始卷了起来。
这里面,即便有些人天性慵懒,不想跟着一起卷,但看到大家都在修行,为避免被长辈责罚,也只能心里骂骂咧咧的练起来。
只不过他们的静功境界不够高,在颠簸的耙犁上很难入定,修行效率很低。
翌日清晨,天还没亮,在寒风中奔波了一天一夜的众人,来到了就近的港口。
灯塔雪白的光斑扫过,港口停着一艘小客船,原来高家早就打点好了一切,就等着众人的到来。
“这是要乘水路回去啊!”张之维道:“我还以为要乘火车回去呢!”
无怪乎他有这个想法,在这个年代,火车绝对是最方便的交通。
“不是火车,那可太好了!”
王蔼陆瑾吕慈等人见到船也颇为高兴。
他们去滨城就坐了一周多的火车,很不喜欢火车狭窄闭塞的环境,坐船就不一样了,自在宽敞,可活动的地方也多一些。
高家主见一路上只顾打坐,少有开口的张之维讲话了,笑着解释道:
“如今东北这边的几条铁路,北满铁路被毛子控制,南满铁路被倭寇控制,一路尽是他们的眼线,咱们人多势众,难免被人惦记,为避免出现什么意外,还是走水路更为稳当一些!”
“高家主想得周全啊!”张之维赞赏了一句。
高家主笑道:“高某号召大家过来,自然也得安稳把大家送出去,只不过这个港口条件有限,无论是货船还是客船,都略显寒酸,大家忍受一下,等到了滨城港口,我们再换大型的铁壳船,送大家前往安全场所!”
此话一出,有部分不知情的人喧哗起来。
有人不解道:“滨城不是倭寇的地盘,我们去滨城港口,岂不是羊入虎口,自投罗网?”
此话一出,立刻就引起了周围人的不满:“怎么说话呢,现在滨城的倭寇和毛子闹的厉害,咱们过去,应该是虎入羊群才对!”
高家主出声安抚:“大家不要急,我们只是在滨城那里做一个周传,那里有人接应我们!”
接应?滨城那边能有什么人接应?张之维若有所思,联想到先前师叔说的,军阀借此机会把势力派进了滨城…
若无意外的话,接应人极有可能是张大帅那边的人,如此说来,高家和军阀之间,关系很密切啊…
张之维看了一眼高家主,没说什么,想在一个地方立足,总得有所依仗,这不意外。
其实,不光是高家,很多势力都和军阀有关系,这一点,就连龙虎山也不能免俗。
想在世上立足,哪有真正能独善其身的,除非是那种放下世俗,了却红尘,入山清修的道士。
但这种能放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