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
符箓入井,一连串爆炸声响起,进口喷薄着火光和雷光,脚下的地面都在颤抖。
青云观主一脸莫名的看着张怀义,各种珍贵符箓当豆子使,自她被开除箓籍后,就没再见过如此豪横的人了,来的这个小家伙看来在天师府很受重视啊,是否别有用心呢?
与此同时,符箓爆炸掀起的动静,引来了宅子里的士兵。
他们还以为是遇袭了,端着枪杀气腾腾的就冲了进来,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几人,大有把他们射成筛子的趋势。
青云观主赶忙上去解释了一番,这才解除了误会。
年轻军官也被这动静惊动,走过来说道:
“道长,还请消停点,我这宅子可经不起这么折腾!”
青云观主自然是满口答应。
“奇怪,这个军阀在观主面前,怎么这么好说话?!”井边,张怀义的一双大耳朵翕动,听到了青云观主的对话,心里纳闷。
这时,他注意到年轻军官走了过来。
“小道士,检查的怎么样了?有没有检查出什么邪祟?”
年轻军官说着,探头打量了一下井下的场景。
刚才这些符箓的威力,让他有些汗颜,都是些什么东西,明明只是一张纸而已,竟然有这样的威力。
“这位军爷,暂时还没有定论,还需要再检查一下!”张怀义说道。
“你尽管施为!”年轻军官饶有兴趣的看着。
张怀义绕着老井走了一圈,从小包袱里拿出一把小臂长的铜钱剑。
铜钱剑上裹着符箓,他指尖冒出金光,缠绕在剑柄,然后将剑丢进了井中。
“这是个什么剑?”军官一脸好奇道。
张怀义解释道:“这是道门铜钱剑,是用开过光的铜钱,在每六十年一甲子中的午年的农历午月午日午时制作出来的,若井中真有邪物隐藏,遇见此剑,必将灰飞烟灭!”
青云观主一脸莫名的看着那把剑,以他的眼力,自然看得出来,除了六十年一甲子的铜钱外,那剑上还贴着龙虎斩邪箓,辟邪妙箓,禁炁箓等。
这东西,对灵体邪祟确实杀伤力巨大,即便是那些东北的大仙,若以灵体出现,只怕也得被此剑一剑给斩了,但这剑却是对付不了她。
一来,她有实体,并非单纯的灵体出没。
二来,她一身手段皆出自道门,根正苗红,那些斩邪破魔的符箓,并不克制她,这也是为何张怀义先前手捏符箓,却毫无反应的原因。
铜钱剑下井,张怀义以金光御剑,在里面里里外外的砍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便剑收了回来。
“怎样?”
年轻军官问。
“毫无问题!”张怀义道。
年轻军官大笑:“小道士,你要去这个宅子的其他地方询個究竟吗?”
张怀义作了个稽首:“那就打扰了!”
即便他知道查不出什么东西,但做戏也得做全套不是?
“来,给这个小道士让行,他要去那里都可以!”年轻军官朝着下属指挥道。
随后,张怀义果真拎着把铜钱剑,窜着脑袋,里里外外的把大宅检查了一圈,他检查的时候,还是颇有分寸的,从不要求进屋,只在屋外用剑照一下,忙活了好半天,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看来邪祟确实没了!”张怀义长吁一口气说道。
“既然如此,送客吧,不会留着想在我这里吃饭吧?”年轻军官皮笑肉不笑道。
张怀义没有搭话,只是作了个稽首,默默退至青云观主身后。
青云观主走过去和年轻军官客套了一番,随后一行四人便离开了军阀的府邸。
“小高功还要再检查吗?”观主问。
“既然已无问题,那我该回去禀报了,只是……”
张怀义看了看天,刚才一通瞎忙活,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他装作一脸腼腆的样子道:
“现在天色不早,就是有甲马在身,要回天师府,也得奔波到半夜,来的时候我就奔波了一夜,还没休息呢,观主,你也知道,我们正一的,不像全真的那样死修性命……”
青云观主反应过来,笑道:“说的也是,是我考虑不周了,小高功便在观内住上一夜,明日出发如何?”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呀!”张怀义连连点头。
他做事稳健,可不是做事敷衍,现在事情都还没办妥呢,怎能就这么离开?
随后,一行人回到青云观。
青云观主是一个极其重视道门仪轨的人,一回去观中,便去清修了。
观里的其他弟子也没对张怀义有什么特殊关照,都在有条不紊的做自己的事。
这让张怀义心里嘀咕,上次听晋中讲自己和师兄去紫云观降魔,紫云观的人又是备薄礼,又是请大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