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做不了生意。
安德烈:“我们太幼稚了,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现在只能回头又去求他了。”
安德烈去乌索的总统套间门口敲门,结果乌索的手下来应的,说乌索去李文军房间喝茶了。
安德烈只能又去李文军的房间门口敲门。
里面一阵喧闹,各种骂骂咧咧。
有人开门,是乌索的手下。
每个人都端着酒,李文军和季青韬坐在桌子边,唐兆年站着。
却没看见乌索。
安德烈疑惑地进去:“啊,我来找哈桑老爹。”
乌索脸上贴满纸条从方桌下钻出来,看见安德烈就开始骂:“原来是你这个丧门星来了,我就说我今儿的手气怎么这么差,一直输一直输。”
唐兆年回头,脸上也贴满了小纸条,恶狠狠瞪着安德烈:“真是讨人厌,你到底要干什么。说完赶紧走,别耽误我们打牌。”
安德烈腿肚子在打颤,对乌索鞠躬,小声说:“哈桑老爹,我错了,我不该单独跟德意志人谈。以后再也不敢了。”
乌索冷哼了一声:“不必了。出来的时候我就交代你了,不要随便乱动。你贪没关系,还要在背地里捅刀子,也不想想当初自己是怎么上去的。你要是一早跟我说有亲戚想参与,等协议签下来,我或许还能分你的亲戚一点活儿。现在你们都别想在莫斯科混了,早点给我滚吧。省得我还要费劲赶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