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的老板。他们跟我签了约,我有国内最强的律师团,任何人想要侵犯我或者他们的正当权益,我一定会奉陪到底,不但要叫贵公司赔得倾家荡产,而且以后都别想在这一行混。”
那人一看上面写着李文军,吓得蹦起来,一连声说“对不起”,然后灰溜溜走了。
唐兆年笑出猪叫声:“你知道我最佩服你这个扑街什么吗?就是不用动刀动枪就能把人吓得魂飞魄散。真是用最温柔有礼的语气说最狠的话。”
李文军叹气:“总有那不怕死的撞上来,真是烦不胜烦。”
李文军叫车模们休息一天,他和唐兆年去看展馆了。
虽然他提前把大家的护照都收了,可是等他和唐兆年一离开,还是有人跑了。
就是那五个最后进来的三男两女,直接从饭店出去后就再没回来。
不管现在还是以后,欧洲对那些人的诱惑力都是巨大到值得冒生命危险,所以当黑户这样的代价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季青韬只觉得好笑。
唐兆年却很错愕:难怪李文军要多预备那么多人了。原来是怕这种事发生。
骂骂咧咧就出去找人了,可这里是德意志又不是米字国,他都语言不通,怎么找人。
更别说那些人是刻意躲藏了。
可能他们此刻正躲在谁家的地下室或者阁楼里。
连当地的警察都未必能找到。
唐兆年跑了一天,没有半点线索,回来累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