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
雷托想了想:“嗯,我先飞过去伊斯坦布尔打听一下。你们两个稍微休息一下也过去吧。保持电话畅通,我可能随时会叫你们。”
唐兆年这会儿就算是知道那两家后面是谁也说不知道了。
他算是看出来了。
李文军打算让雷托唱主角,他们两个打配合。
李文军和唐兆年定了第二天一早飞伊斯坦布尔的机票,去机场的路上,顺便弯到李文军买的地边上看了看。
十公里,十几分钟就到就到了。
唐兆年坐在车上,指着一片荒地,怪叫:“就这?”
李文军说:“昂。”
唐兆年:“你不是有稀土吗,是这里吗?”
离安卡拉这么近,怎么看也不像有矿产的样子,不然早就被人开挖了。
李文军:“不是。”
唐兆年:“你要它干嘛?搞房地产?”
李文军:“不不不,你那块是搞房地产。我这块先放着。”
唐兆年知道李文军打定主意不说的时候,就算把他嘴巴撕开也没有,便没有再追问了。
两个人到了伊斯坦布尔。
李文军问唐兆年:“还去看肚皮舞吗?”
唐兆年皱眉:“算了,算了。搞得我都心理阴影了。搞不好刚坐下就出事。就走走看看吧。实在不行在古城里坐下来喝喝咖啡都好。或者去看看手工艺品也不错。”
果然两个人还没有逛一会儿,雷托打电话来:“一起去伊斯坦布尔吃晚饭吧。我约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