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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五分钟,偌大的夜总会就剩了寥寥几个客人,其中还包括李文军和唐兆年。
肚皮舞娘茫然地站在那里,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
李文军叹了一口气说:“我们也走吧,该打电话去催催那几个人的进度了。”
从他打电话给他们到现在,也过了十几个小时了。
他们该打的电话应该也打了。
是收网的时候了。
他们出去,唐兆年开车,然后李文军打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无一例外都是骂骂咧咧,然后说办完了,等他给信号。
李文军打完,换他开车,唐兆年来打。
唐兆年这边的人明显客气多了,联系完这件事,还要订明天最早的机票去安卡拉。
李文军他们到酒店的时候,大堂那个电视里面播放着新闻:现任总统厄扎心脏病发作,于今天早些时候被发现死于酒店……
现在他们不用装了,也不用担心厄扎来纠缠他们了。
唐兆年还没有从震惊中完全恢复,傻乎乎跟着李文军进了房间。
李文军倒了杯水给他。
他接了一口喝干,然后喃喃地说:“怎么这么快……”
他知道政治上用的手段很黑,可是没想到会这么黑,这特么比黑社会狠多了。黑社会好歹还是有深仇大恨才会要人性命。
这这这,完全就不是私人恩怨。
李文军说:“他们可能已经准备好动手了。昨天厄扎见了我们之后,他们怕夜长梦多,不敢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