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疯狂的喇叭声,李文军和陶光明一回头,就看见杨守拙那辆珠光蓝色的跑车猛地在外面刹车停下,然后杨守拙和唐兆年跳下车跑过来了。
杨守拙看着已经空了的车间,气得胸口疼,咬牙切齿地说:“干,急赶慢赶,还是没赶上。”
昨晚上陶光明说今天被“北方集团”的人回来,他就叫上唐兆年连夜从港城过来,然后两个人开车往这边赶。
结果李文军这个混蛋,竟然在中午十二点前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办完了。
陶光明越发哭得凶:“我拦不住,他今天直接把我反锁在办公室,不准我出来了。”
唐兆年先从震惊中惊醒,拍了拍陶光明的肩膀:“唉。也是难为你了。”
杨守拙回头咬牙切齿地问李文军:“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了几千万,就背叛我们?”
李文军叹气:“别人看不出来,你们也看不出来吗?传呼机很快就会被淘汰。现在有人肯花大价钱给我们买,为什么不卖。”
杨守拙摇头:“不不不,我看你是想他们帮你把‘文军实业’剥离出来,所以才割地求荣。”
他本来就是个控制欲极强的人,但凡他觉得应该是他的东西却变得不可控,他就觉得是背叛。
爱情是这样,友情和事业都是。
李文军知道他需要一点时间才能接受,没打算再解释了,只说:“多给我三个月。到时候你们还觉得我在发神经,你们再骂我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