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军抱着温香软玉,被勾得火起,索性大干了一场。
外面烟花放得“嘭嘭嘭”直响,漫天绽放无数璀璨星光和花朵。
屋子里也热闹得不得了,真是应景得很。
早上醒来,外面已经是雪白一片,有那么一刻,李文军有点迷糊,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又在何时,因为他发现自己睡在主卧床上,顾展颜还在他怀里。
顾展颜动了动。
李文军忙抽回手臂。
顾展颜转身坐起来,背对着李文军穿衣服。
果然喝酒误事,这下子说不清了。
李文军尴尬死了,说:“对不住了。”
顾展颜却淡淡回头:“不怪你,昨晚上我们两都喝醉了。”
她半夜醒来看李文军靠在床头,怕他着凉给他盖被子。
结果李文军大概是觉得暖和,就顺势躺下了。
然后后面就不是她控制得了的了。
李文军笑了笑:“你不怨我就好。”
顾展颜低头:“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是自愿的,有什么怨不怨的。”
李文军哭笑不得:总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顾展颜那语气倒好像是她占了他便宜一样。
不过昨晚上确实挺激烈的,顾展颜好像忽然开了窍,格外主动。
李文军想着自顾自笑了起来:顾展颜果然个顺毛驴。顺着她,她很快就自己想通了。
那时候要是他不肯离婚,她肯定会做出激烈的行为来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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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年,张爱华果然举家搬去了港城。走的时候,几个老师傅还去车站送了他,有些依依不舍。
“我们从五湖四海来,为了建设矿山贡献青春。”
这会儿播音员在广播里念的稿件很是应景。
几十年,大家都从稚气未脱的年轻人变成了两鬓斑白的中年人,青春都留在矿区了,肯定是不舍的。
张爱华不住的抹眼泪。
李文军安慰他:过几年等那边走入正轨,他要想回来,随时可以回来。
厂里的位置,矿区的房子,他都会为张爱华留着。
几个老师傅交换着眼神:厂里的位置有可能,矿区的房子……
嗯,李文军会不会有点太自信了。矿区也不是他说了算。
送走张爱华,李文军就着手开始修桥了。他记得今年春天少雨,到七月份才有大雨,刚好适合修桥墩。
反正材料和施工队都是现成的,图纸去年年底就已经请省里设计院帮忙审核过了。
果然开了年一直没下雨。施工队在河中间围个不高的水坝,就可以把河水分流露出河底。
村民们兴奋到不行,奔走相告。毕竟家家都有人在这边上班,要是有个桥,就省得绕那么一个大弯了。
大家在地里务农中间休息时最好的消遣就是坐在河边看工人们河中间多出来的空地上挖坑,埋钢筋,灌水泥。
“怎么这么慢呢。”
“昨天就在扎钢筋了,今天还在扎钢筋。”
“不是,昨天是在扎左边数过来第二个,今天在扎中间那个。”
“太慢了,你看那个人,又要挑砂,又要筛沙,又要和水泥,这样下去一年都修不好。我去帮他干算了。”
那老头说完,站起来,走过去对那人一挥手:“我帮你挑砂,你只管和水泥。”
其他村民也站起来,跑到各个工点,帮忙去了。
工人们莫名其妙,关键不让村民帮忙还不行。
于是出现了奇怪的一幕,许多村民干完手里的农活,就过来帮忙挑石头沙子,拌水泥,而且还不要工钱。
他们说早点修好,家里的人上班也方便,这个桥不是为李文军一个人修,他们出点力也应该。
李文军听了感叹:其实老百姓还是很善良的。谁好谁坏,他们心里门儿清,也不会撒谎。
他还是叮嘱谭打雷只要来上工的照样按小时付工钱。
结果那座桥修得极其快,原本计划至少七个月才能完工的,现在估计三四个月就能搞完。要不是混凝土养护的时间不能省,估计还能更快。
那桥墩里的钢筋全部扎好,一看钢筋的数量和粗细,好多人暗暗咋舌:哇瑟,简直是不计成本啊。这个桥要是修好了上面不但能过卡车,还能跑坦克!
李文军听了暗暗好笑:就是要跑坦克,而且还要跑运坦克的大货车,以后还要跑更大的车。
按照装甲车尺寸设计的新履带做好了,安上去后,装甲车还是不能跑,因为发动机却还不行。
李文军说的没错,现在大卡车的发动机马力都不够,根本拉不动浑身是高强钢的装甲车。
可是大马力的发动机,并不是把原来的发动机等比例扩大就行,而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