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
那边热热闹闹地开始喝酒笑闹,女人们拿了钱,抱着杨守拙亲。
也不知道是杨守拙占她们便宜,还是她们占杨守拙便宜。
李文军一直觉得杨守拙是个很特立独行的人,白天一本正经清冷不食人间烟火,晚上平易“进”人烟酒女色照单全收。想想可能白天是理想和责任,晚上是叛逆和自由。
胸前一痒,李文军转头,刚才那个撒娇的女人把他本来只解开一粒扣子的衬衣又解开了两粒。
李文军捉住她的手,问:“美女,你怎么不去跟杨先生喝酒赚零花钱。”
那美女笑了笑:“那点钱有什么好赚的。”
李文军也搞不懂她到底是馋他这副年轻的身体呢,还是放长线钓大鱼,决定试她一试,说:“我结婚了。”
其实杨守拙也结婚了,不过是政治联姻,在他看来跟一份合同差不多。
美女一愣,缩回手,笑了笑:“像李先生这么诚实的男人人不多。”语气里带着几分苦涩。其实来这里,哪管结婚没结婚?
大家其实都心知肚明,男人没想跟女人长久。女人也只是投机一下,看看能不能走运搞到一张长期饭票挣扎出这个泥潭。
李文军说:“敢问美女芳名。”
“雪梨。”她端起酒杯,“那我们喝酒聊天吧。”这个年代的明星,不管原名是叫狗剩还是二花,反正都要取个英文艺名。
那位一直远远坐着的美女这时候走过来,对李文军说:“李先生,请你带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