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留在了箱子底下。
李文军一边看一边感叹:“亏得陶光明一路上小心翼翼。这么娇弱轻薄的瓷器,竟然一个都没有坏。”
陶光慧笑:“他有时候还是挺靠得住的。”
然后他们两个去楼下,在新摆上的茶桌上布置好新茶具和花瓶。
顿时茶桌越发上档次了。
陶光慧静静立着看了看:“等我们把送我爸的东西置办好了,我再请你帮我另外做一套,放在我住的地方。”
李文军听她的住所叫“住的地方”,都没称为“家”,心里有些酸涩。
没有家的感觉,他太清楚了。
陶光慧更可怜的是,有家不能回,硬生生被孤零零一个人扔在外面。
他怕心里的怜悯忍不住从眼神里流露出来,也觉得累了,索性低着头坐下来,拿起茶杯琢磨下一套用什么款式才好。
好几个女同志被李文军坐在茶桌边低头的样子吸引了,驻足观看。
陶光慧忍不住抿嘴笑:李文军就是个行走的广告牌,坐在那里都吸引女人的目光。
她招呼道:“这是我们新到的茶具,要看看吗?这套茶桌椅子也是新到的,可以试坐。”
然后那几个女同志就羞答答地在李文军身边坐下了。
这几个女同志坐下后,后面又跟了几个人排队,想要试坐茶桌。
李文军想得出神,也没注意身边有人坐下了。
那几个女同志红了脸凑在一起说悄悄话,最后推了一个来跟李文军说话。
“这位男同志,也在想买茶具吗?”
李文军如梦方醒,才发现自己身边已经坐了好几个顾客,还有人站着等,忙站起来:“哦,不是,你们坐。”
那几个女同志现在才完全看清楚李文军的长相和身高,个个红了脸,眼睛发亮。
李文军腰间别的对讲机忽然响了,是谭打雷的声音:“文军哥,你还在县城里吗?这边出了点问题,你有空过来看看吗?”
李文军暗暗诧异,他不是早上才去过吗?要不是有什么急事,且是谭打雷他们处理不了的棘手事,他们是不会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