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也要给顾客一个交代,所以只能借口说陈子琛同志犯病了,就让医院把他拉走了。”
陈克己愤愤地说:“乱弹琴,这种事怎么能这么处理呢?不是应该先通知家属吗?怎么能把人直接往精神病院送呢?”
陶光慧也不耐烦了:“他那种状态,一副要把百货商店打砸破坏的样子,谁敢上前问他家属的联系方式。我听见同志们向我汇报的时候,也以为是个疯子。后来听同志们描述他的长相,才猜测他是陈子琛,那时候他已经被送走了。”
陈克己已经气到也想打人了:“如果我的儿子受到什么伤害,我一定会向你们上级投诉,要求严惩。”
陶光慧也气得不行,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她也毫不客气地回答:“尽管去,我还要找你们上级部门给我做主。陈子琛同志利用他是黄铁矿干部的身份,威胁逼迫我们百货商店摆卖他的劣质商品,严重占用了我们的柜台位置和销售员时间。在得知卖不出去以后,还动用各种卑鄙粗鲁手段,搞封建迷信那一套,妄图阻止其他商品的销售,驱赶威胁殴打辱骂顾客和售货员。”
陈克己没想到一个小小百货商店的经理竟然这么厉害,一套一套的,只能来横的:“你可不要胡说八道,乱给人扣帽子。”
陶光慧气笑了:“当时在场的销售人员和顾客都可以作证。陈子琛给我们造成的损失不可估量。今天我就把话撂这了,我一定会要求陈子琛向我们商店赔偿道歉,不然决不罢休。”
然后她就“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然后气鼓鼓地盯着电话:妈的,吵架她还没怂过。她没来得及打电话给陈克己找他麻烦,这家伙竟然自己送上门来挨骂,贱不贱,贱不贱?真是大贱人生小贱人,贱到一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