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一听,更生气,你一句我一句骂陈子琛。
“诶,你这人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悔改。明明就是你不对。”
“我们都听着呢,这位同志也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就说不喜欢这个黄色鱼缸。这句话都不能说了,天底下那条法律规定,一定要喜欢黄色的鱼缸,就不能喜欢黑色的?你上来又打又骂的,到底是什么来头,气焰这么嚣张?!”
“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说什么贵族,还上等人,我看你就是个资产阶级修正派残余。”
“对,肯定是个反动派,故意来破坏我们社会主义商店的坏蛋。”
陈子琛哪里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千夫所指,众人唾骂。
愤怒惊慌加惶恐已经让他彻底懵了。
外面响起救护车的声音。
他松开了面前的人,刚要说话,脖子上一痛,回头一看,是个穿白大褂的女人在他脖子上扎了一针。
“特么的真狠,竟然敢给我打镇静剂。”他喃喃地说完,就倒在地上,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