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钧是自己的男朋友。
蒲遥对这个印象深刻。
仿佛是反复记了多次。
他记得之前应该是找他打工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坐在大豪车里,还有保镖接送。
但是他脑子里有句话很清晰,“许钧是他男朋友”。
蒲遥仔仔细细的观察他, 总觉得他一点也不像。
有点眼熟, 应该是经常见到的,但是他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
真的是自己的男朋友吗?
六楼很快就到了。
这个环境, 蒲遥只感觉十分陌生。
仿佛从来没有来过。
接着,他的男朋友“许钧”领着他去了一个大房间。
“这是遥遥的办公室。”
这个房间装修得十分高档,一看就用了心思设计装修的。
房间里种了郁郁葱葱的绿植,空调、电视应有尽有,还有游戏机、零食柜。
也有办公桌和很多白纸。
窗边放着一副画板,蒲遥走过画板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就知道怎么描绘什么。
“遥遥现在当了设计师了,也经常画画。”
他这么一说, 蒲遥觉得就是的,他虽然不记得,但是做过的事只是失去了记忆, 如果被提及,会有印象。
蒲遥坐在办公椅上, 却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坐过这里。
男人走到他身边,温热的大手按在他肩头, 贴着他的耳畔和他说话,“遥遥,我们过几天就要去国外登记结婚了,前阵子忙了那么久, 现在没什么事, 不用来办公室, 我怕你太辛苦。”
结婚?
蒲遥完全没有这个印象。
男人和男人可以结婚吗?
蒲遥看着他的脸, 问他,“你是许钧吗?”
男人的脸色僵了一下,接着一把将他搂在怀里,自然而然的吻了吻他的耳垂,“我当然是,我是遥遥的男朋友是毋庸置疑的,遥遥是不是又忘记了?没关系的遥遥,老公帮你慢慢回忆起来。”
他把蒲遥就抱在他大腿上,坐在办公椅抱着他,男人的胸膛贴着他的后背。
呼吸很重,身体很热,蒲遥能够听见他心跳的声音,几乎到了危险的地步。
可是他表面风轻云淡,自然而然的,像是做过了无数遍。
办公室的空调很凉,但是男人的呼吸滚烫,喷薄在他纤细雪白的脖子上,像是将他灼烧似的热。
高挺的鼻梁贴在他下颚,贪婪的嗅着他的气味。
双手握在手心十指相扣紧紧握着,抱得也很紧,从腰腹到胸膛,尽可能的贴着他。
像只蜘蛛似的织成了网紧紧将他网住。
蒲遥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
男人见他挣扎了,连忙放开了他,“怎么了遥遥?”
蒲遥离开他的怀抱,摸了摸自己后颈,“你弄得我好热。”
蒲遥试图组织语言来描述自己这怪异的感觉。
又喊了一声:“许钧哥,你流鼻血了!”
男人往鼻子一摸,摸到了满手了血。
他满脸通红,连忙捂住鼻子,“没事的遥遥,我就是有点上火,多喝点凉茶就可以了。”
他说着连忙去了卫生间,蒲遥跟着他去,“你没事吧。”
男人在洗手池边冲了好一会儿才止住了血,又用纸擦了擦,蒲遥连忙给他倒了杯凉水给他喝。
“还好么?”
“没事。”
男人的耳朵跟脖子全红了,捂住鼻子,生怕还会流鼻血似的。
蒲遥说:“许钧哥,这是在公司吗?为什么没看见其他人?”
男人说:“遥遥喜欢安静,设计需要安静才有灵感,所以我们就单独租了这里。”
蒲遥点了点头,这里的摆设、绿植他都挺喜欢的。
“可是……”蒲遥眉头微皱,“你为什么不是四川这边的口音?”
男人连忙说:“遥遥忘记了么?咱们的广告在央视投放,我和那边的人接触多了,就变成了北京口音。”
蒲遥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男人已经把包子放在他手里,“遥遥吃吧,待会儿要凉了。”
包子还是热乎乎的,在空调房里再放久一点估计会冷。
包子皮薄馅多,鲜咸多汁,十分好吃,蒲遥不一会儿就吃完了。
吃完了东西休息了一会儿,忍不住的画了一会儿画,发现自己的确是能画画的。
男人那在一旁跟着他画,“我和遥遥一起去兴趣班学的,但是遥遥天赋异禀,画得很好,我只是学了点皮毛。”
蒲遥看他的画,的确只是皮毛。
桌子上摆着一些时装、鞋子的杂志,蒲遥对这些都感兴趣,一看就到了中午。
男人提着饭过来